青樓又叫銷金窟、無底洞,你當兵拿命換來的那點銀子,就彆往這裡亂扔了!好好攢起來,回頭娶個良家女做妻子,安度一生。”
“其實所謂的良家女,也未必就好到哪裡去!哪有姐姐這般率直、純真可愛?更彆說美豔動人了!”。
芙蓉姐姐再次掩唇而笑:“小嘴兒還挺甜的,會哄女人開心了。看來還沒有傻透!
我猜想數千年之後,或在另一個世界,我們女人的地位會逐步提高。那時候就沒人敢叫我們風塵女子了,會改個名稱叫女明星或者女演員啥的,而且人人仰望,趨之若鶩,頂禮膜拜。
女人也是人,有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權利!包括自己喜歡的男人。不是嗎?”。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想不了那麼遠,能夠把這一輩子過好就行。其實我從小一直想當個土匪,無拘無束,無法無天,無人敢管!”。
芙蓉姐姐麵帶微笑,雙眼發亮地望著我說道:“小土匪,我倒是越來越喜歡上你了!聽老鴇娘說,你還是個童子雞?真的假的?”
我臉上再次猛然一紅,低著頭說:“姐姐你不許笑話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很小的時候就嘗試過和村裡的小女孩親過嘴,雖然沒什麼感覺,但不能再算是童子雞了吧?”。
芙蓉姐姐笑得花枝亂顫,伸手點著我的額頭說道:“沒想到你這個表麵老實、貌似忠厚的小土匪,小時候那麼壞啊?!難怪你爹老揍你,我看就是該打!”。
說著她忽然站起身來,一隻小手快速伸向自己的腰部,緩緩地輕解羅衫。
望著突然出現在我麵前細膩而緊致的如雪肌膚,我大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傻掉了。
她輕啟芳唇,吐氣如蘭,語氣堅定地說道:“站起來,小土匪。姐姐我親自幫你去除童子雞的惡名。”
我鼓足勇氣站了起來,但還是底氣不足地補充了一句:“可是姐姐,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啊。”
芙蓉姐姐的雙目中似乎突然放射出一束炫目的光芒,深深地灼痛了我。
“這個也需要學習。不過沒關係,彆慌、彆急、彆怕,姐姐親自教你。”她輕輕貼在我耳旁溫柔低語呢喃道。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腰部被一根柔軟而有力的藤蔓緊緊纏住了,使我無力掙脫也不想掙脫。心裡隻盼望那根藤蔓纏我纏得更緊些,千萬彆鬆開!
感覺這次自己徹底喝醉了一樣。
兩片芳唇無限輕柔地緊貼在了我的嘴上,這次我有感覺了!
那是香甜而芬芳,令人陷入深深迷醉且無法自拔的感覺。
嗯,看來當年那個小屁孩兒是白白以身試法了。
這種感覺隻有長大了才會有,小毛孩子是無法體會的。
“殺啊!”隨著洪天闊猛然高高舉起手中的大刀,邵陽攻堅戰宣告正式打響。
無數的洪家軍步卒高舉著盾牌,肩扛著雲梯,衝著邵陽城那高高的城牆蜂擁而上。
城頭上的守軍雖略顯慌亂,但卻都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弓箭。朝著城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一通亂射。
很多人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前進的路上,但更多的人毫不猶豫地踏著他們的屍體繼續上攻,口中還發出瘋狂的呐喊。
任憑城頭的守軍發狂一般的刀砍斧剁,一架架雲梯還是艱難地貼著城牆被豎了起來。洪家軍的將士們一手舉著盾牌,拚命阻擋著自上而下如瓢潑大雨一般飛來的箭雨,一手舉著短刀,沿著雲梯瘋狂地向上攀爬。
“推翻雲梯,砍死他們,要快!”城頭之上,一員大順王朝的守軍將領一邊暴躁的狂叫著,一邊舉著自己手中的砍刀指向順著雲梯往上攀爬的洪家軍兵卒的腦袋。
洪家軍沒有大順正規軍那樣的攻城火炮,缺少如此的攻城利器,他們隻能依靠人海戰術,以命相搏。
完全孤立無援的大順守軍心裡都很清楚:一旦城下的這些匪賊躍上城頭,雙方進入短兵相接的相持階段。他們就隻剩死路一條了!因為對方人馬的數量遠遠高於己方。
豁出命去也要阻止哪怕是一個賊兵爬上城頭,成為每一位守軍將士共同的信念。
可是很快,城頭上守軍的弓箭就用光了。因為攻城匪軍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
“兵器庫裡的弓箭還有嗎?派人去全都搬運上來,都到這節骨眼兒了,彆他媽給我省!”。
“回稟將軍,兵器庫裡早就空了!”。
那員守將瞪著雙眼朝城下看了一眼,無奈的將頭盔掀至一旁,伸出右手抓著自己的頭皮使儘勁撓了撓,嘴裡吐出了一句難聽的臟話。
愣了片刻,他忽然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口中大喊道:“長矛,長矛!把手裡的短刀都扔了,通通換成長矛,捅死他們!絕不能讓他們靠近垛口!”。
他伸出一根右手食指,指著雲梯上不斷往上攀爬,愈行愈近的洪家軍兵卒。
轉瞬間,一根根長矛被分發到守軍兵士的手中。
他們居高臨下,朝著眼看就要爬到近前的紅家軍兵卒一通猛刺。
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那些趴在雲梯上陷於被動的兵卒被刺了個前後通透。
屍體接二連三的從高高的雲梯上跌落。
眼望著己方的進攻連連受挫,洪天闊不由得怒目圓睜。
他大吼道:“不可退縮!給我全力猛攻,哪怕天黑了點上火把,今夜也必須將邵陽城拿下!攻進城去,殺光這些大順匪寇!”。
他身邊的一位將領在他耳旁輕語道:“首領,如此強攻我軍傷亡太大!恐怕有些得不償失啊。”
洪天闊毫不客氣地回應道:“你懂什麼?一旦賊軍援兵來襲,我軍將陷入腹背受敵之困境。攻擊絕不能放緩,哪怕拚掉一半的人馬,也要儘快奪下邵陽城!傳我的號令,先攻入邵陽城者,賞黃金十兩,就地官升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