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些東西以後我們不會缺了,而且那位大軍師不知從哪裡找來了許多能工巧匠,讓他們為我們日夜不停地打造各式兵器。
而鳳凰嶺上要找到這些人是不可能的,即使花費重金,他們也很難買到。以後大家夥都是一家人了,我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走出營門沒多遠,鳳凰嶺二當家的陳老蔫兒回頭望了熊姑娘一眼,笑著說道:“那個傻小子還可以呀,比較有孝心。他送的這些東西也是我們山上缺的,有些花重金也買不到。
就是酒送少了。應該至少兩車。
給你爹一車,給我這個大媒人一車,這樣才算公平。”
熊丫頭撇嘴道:“一車酒還不夠你們兩個人分的嗎?我看你們倆乾脆天天泡酒缸裡,都不要出來了。”
陳老蔫兒哈哈笑道:“那感情好,我倆正求之不得呢!
反正二叔我光棍一條,也沒人管我。你爹敢那樣,非被你娘擰掉了他耳朵不可。所以說嘛,成婚有成婚的好處,打光棍有打光棍的好處。”
馬上的熊丫頭微微一笑,抿起紅唇低頭不語。唇邊那兩個甜甜的迷人酒窩又若隱若現。
陳老蔫兒又故作神秘的回頭望了熊丫頭一眼,以長者的口吻說道:“今天我看丫頭你的臉色不錯,氣色也很好,我昨晚一高興自己喝多了,也沒顧上照看你。
昨晚在哪裡休息的?睡得還不錯吧?”
熊丫頭臉色微微一紅,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陳老蔫兒接著又用嚴肅的口氣說道:“彆怪我這當叔叔的沒提醒你,過門之前,你要儘量離那個壞小子遠點兒,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二叔我是過來人,男人對女人在得到之前會十分珍惜,百般示好。一旦得到了,就會喜新厭舊,棄之如敝履。你得抻著點那壞小子。”
熊丫頭深深地低下頭去,臉上的紅暈更甚了。
此刻她的心中充滿了甜蜜和委屈。心中暗想到:我若是打算將來還嫁給彆人,所謂守身如玉也是合理的。
但我與你口中的那個壞小子早就定婚了,早一天晚一天都是他的人,而且自己早已經下定決心了,此生非他不嫁。
那我還要為誰守身?
而且您老人家都不知道那壞小子有多壞,甜言蜜語,軟磨硬泡,軟硬兼施。
我雖然自信現在武功比他高了,但還是無法掙脫他溫暖而**的魔掌。
就算我的劍法成了天下第一,卻還是依然無法抵擋他溫暖的懷抱。這也許就是身為女人的悲哀。
昨夜都快被那壞小子折騰死了。甚至有好幾次,我完全喘不上氣來,以為我自己已經死了。後來才又慢慢緩了過來。
那個壞小子時而萬般溫柔,時而瘋狂強悍。我都舉雙手投降好幾次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現在對他是又愛又恨,愛的刻骨銘心,恨的牙根癢癢。
最無法原諒的是,內心竟然對他產生了某種深深的依戀,隻想和他寸步不離,如膠似漆,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我現在最頭疼的是,回山之後該如何向爹娘交代?
隻能三緘其口,當一切都從來沒有發生過。
最可笑又可氣的是,當我渾身癱軟的時候,那個壞小子竟然在我的耳邊嬉皮笑臉地說道,希望我能早日給他生一堆胖寶寶,十個八個不嫌多,四個五個有點少!
我當時昏昏沉沉,全身完全沒了力氣,否則一定一巴掌扇的他鼻青臉腫,五指山下姹紫嫣紅。
什麼狗東西啊,把我當什麼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個小冤家!下次我乾脆讓賽虎一口咬死你算了。&bp;你個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