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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或者說“金先生”,是經典咖啡幫的執行人——每當談判或者收買不能夠解決問題的時候,他便需要作為最後手段登場,幫忙在根源上解決帶來問題的人。
而這樣的角色,在“民風淳樸”的諾德安置區地下,自然不是靠人長得好看就能夠混上的。除了足夠的忠誠之外,對於他的改造也是儘整個幫派之力,用上了最好的義體。
雖然金先生並沒有借助萬用打印機,進行過正規的調整改造——並不是所有的幫派都像“伊卡洛斯解放陣線”一樣,能夠幸運擁有一台萬用打印機——但在他身上安裝的義體,也全都是在黑市上高價買到的企業級軍事產品。
而其中許多義體的製造技術,甚至都是來自於完成破解的暗網科技。
因此,若隻是單純考慮紙麵上數據的話。金先生的戰鬥力,與許多擅長正麵作戰的升格路徑調整者,在深度1至深度2時的強度不相上下——在出力上,因為大力出奇跡的裝機風格,甚至可能還要更強一些。
雖然說,經曆過萬用打印機改造的調整者,因為腦部寫入了義體驅動的緣故,對於義體的控製要強過這種“後天改造”很多。然而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等閒深度1、2的調整者麵對這樣一個義體使用者,也是有著不小翻車可能的。
就比如說,調整深度達到深度1的安東尼。他在被偷襲的情況下,隻是一個照麵,便被自己這位最為忠心耿耿的下屬給穿透了胸膛。
在金先生轉過頭的瞬間,隱藏在他背後的“捕食者機動裝置”猛地彈出。那六根附肢就好似六隻長矛一般,朝著尚未完成暖機的安東尼急襲了過來。
雖然腎上腺素藥泵幫助安東尼將主觀意識給拉長了,但在倉促之下所進行的閃避,令他最終隻躲開了其中的五隻附肢。
最後一根附肢,將這位經典咖啡幫的首領像昆蟲標本一樣,釘在了酒吧的牆壁上。
對於安東尼來說,那種被擊中的觸感先是一道涼意,然後是延展為一陣惡寒,最後擴散成生命不斷流逝的粘稠溫熱……等到他回過神來以後,對方已然收回了附肢,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就仿佛那背刺了自己家主的行為,連一句解釋都不需要。
安東尼倚靠著牆壁無力地坐下,流出的血液在身後拖出了一道殷紅的痕跡。他的雙手拚命地堵在胸膛上的貫穿傷上,就好像希望能夠填補完那個胸口的空洞一般。
叛變了嗎……為什麼……
血液的流逝令思考變得模糊,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上麵的人收買了他?還是敵對幫派布的局?
亦或者是更糟的原因……
“去將那個偵探乾掉,去將多納塔帶回來……”
“去將那個偵探乾掉,去將多納塔帶回來……”
也正是這個時候,離開的小金就好像魔怔了一般,嘴裡正在重複念叨著這句話——那正是安東尼先前下達的命令。
這樣的發言,令安東尼那原本飄忽的意識,一下子再度變得清醒了起來。
這是最糟糕的可能……對方患上了賽博精神病!
並且,他接下來的目標中,還有著自己的女兒!
“先前命令……取消……”
想到這裡,安東尼試圖爬起來,想要取消自己先前的那個命令。
然而對方卻是充耳不聞。
他就那麼自言自語著,身體不斷地抽搐。
與此同時,在他身後的那六根附肢立起,就像真的蛛腿一般將他托舉到了半空中——六根附肢代替了雙腿,成為了他的機動裝置。
“取消……命令……”
安東尼費力地爬了起來,再次嘗試道。
“嗖!”
“嗤!”
伴隨著一陣破空聲,一柄約有半米長短、筷子粗細的鋼針將安東尼給釘死在了牆上。
已然陷入到賽博精神病狀態的金先生,絕不允許任何人阻礙自己完成任務——即便是任務的發出者本人。
接著,麵對著“深藍區間”的酒吧大門,他的附肢就好似跳蛛般開始蓄力。腳下的磚塊在巨大的壓力之下延展出了蛛網般的裂紋,然後——
“嚓!”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動,金先生就如一陣疾風般地彈出,帶著殘影消失在了酒吧裡。
一直到他離開的好幾秒後,先前擋在了他與大門口之間的那些人,他們腦袋才緩緩滾落到了地上。
幾顆依然還在跳動的心臟,將他們的血液沿著頸動脈給泵到了酒吧的天花板上。
尖叫與警報聲,充斥著整個深藍區間酒吧。
…………
隨著警報聲拉響,深藍猛地站起了身來。
“又怎麼了?”
那尖銳的聲音令她感到一陣頭疼——這酒吧重新開業才多久啊,怎麼就又出嚴重安全事故了……
此時,辦公室的大門被一把推開,急忙衝進來的布萊克回答了她的問題。
“安東尼那個老東西的保鏢犯賽博精神病了,剛剛在酒吧裡乾掉了三個擋路的人,現在正在酒吧外麵大開殺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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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完了大致的情況以後,他接著問道:
“我們該怎麼處理?”
“安東尼就他沒有在自家保鏢的身上,留什麼義體鎖之類的安全裝置嗎?”
深藍皺了皺眉頭。
“也許有。”
布萊克聳了聳肩回答:
“但是那個老畢登是第一個被給釘在牆壁上的,現在就跟個蝴蝶標本一樣。”
“他倒是輕鬆……”
深藍有些頭疼地拍了拍額頭。
“是聯係治安局,還是讓安保部隊的人上?”
布萊克問道。
雖然說賽博精神病的發作就像是車禍一樣沒法預防,但讓這麼一個瘋子在酒吧門口這麼撒野,總歸是一件極為折麵子的事情。
隻是,這件事情在處理上,卻是令深藍犯了難。
聯係治安局來處理,會影響到她當下在負一層的地位;而自己剛開始組建的嫡係安保,其火力並不適合應對那種賽博精神病……
可惡,要是再等幾天,自己從伊卡洛斯雇來的傭兵在就好了。
深藍心想。
“先安撫酒吧裡顧客,封鎖大門彆讓對方再衝回來……”
深藍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最終她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地道:
“然後幫我接艾洛伊茲·哈內爾小姐。”
…………
【能不能說一下“酒神崇拜”與對麵那個賽博精神病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