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自己師父想起的是哪一輩子的老黃曆,簡直錯得離譜。
老丈看著眼前的大胖娘們兒人高馬大,覺得定是個乾活的好手。
又想起自己兒子也無媳婦兒,立刻思維活泛了起來。
邊說著這周圍山中的典故,邊明裡暗裡提幾句他的好大兒。
誇樣貌,誇人品,誇手藝。
“嘗嘗這乾果,我兒親自弄的。”
老人從背簍中拿出一袋乾果放在麵前的地上。
“嗯,不錯!”,大和尚嘗了一口,眼前一亮,“跟你兒子過日子可真是享福。”
老頭聽這話,嗬嗬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已經給兒子找到了媳婦兒。
大和尚又抓了一把乾果,覺得眼前這大娘的兒子人品和手藝都很不錯,有空可以一起喝酒。
但大和尚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可是又想不起來,咽下乾果,他下意識的向院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哎,您看那。”
“院子裡那幾隻野貓在乾什麼?”
大和尚手指向院中,隻見三隻群野貓正在院中來回踱步,時不時喵喵幾聲,一隻大貓還踢了最小的那隻一下。
“山裡的野貓吧,習慣就好,這道觀裡總是有這些,從我小時候就是這樣。”
“我繼續給你講我兒子的事......”
......
道觀外。
張澤和陳沁停下腳步,戒指紫光直指院中空地。
張澤向神堂中望了一眼,堂內昏暗,除了兩個麵對麵擺放的大石墩以外並無他物。
張澤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看不出來。
想了一會,張澤隻當是自己的錯覺,正事要緊。
而陳沁早已鬥誌滿滿。
“師兄,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開始解密了。”
“我們得找出藏在這道觀裡的各種線索和法陣。”
“然後解開機關,得到新的線索。”
“再根據得到新線索,繼續解開機關。”
張澤看著已經莫名其妙興奮起來的陳沁,問道,“誰告訴你的?”
“師兄你啊。”
“你寫的那本書裡不都是這樣的嗎。”
“就最新一章。”
張澤撓了撓臉,“那不是情節需要嗎?”
“而鳥姨想要讓拿到戒指的王長老救她出來,搞那麼複雜不是坑自己。”
“我估計再激活一次戒指,應該就能直接進入秘境。”
張澤把阿璃從自己脖子上摘下,抱到地上,然後把戒指套在它的小爪子上。
阿璃心領神會,打了個帶電的飽嗝。
戒指上青光流轉,道觀院中再次出現了變化。
二人麵前出現一位婦人的虛影。
婦人麵容溫婉,頭發束成長辮搭在胸前。
虛影對二人施了一禮,然後開始跳起了舞,舞罷虛影又化為光點消散,秘境入口並未出現。
“師兄,你不是說小說才這麼寫嗎。”
“該解密了。”,陳沁拉了拉張澤的袖子。
“彆急,我在思考。”
過了一會,張澤又拍了拍阿璃。
“你再打個嗝,我再看一遍。”
第二次,張澤看明白了。
“我懂了,鳥姨是戀愛腦。”
“什麼是戀愛腦?”,陳沁問。
“你還小,以後就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