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剛喊一聲腦瓜子就挨了劉衛東一棍子。
劉衛東一棍子把李保田打倒,這才順手拉亮了燈。
忽然亮燈,李紅和李保田都眯著眼。
李紅躲在炕梢蜷著腿,雙手抱著胸口嚇得渾身直哆嗦。
劉衛東又拍了幾張照片,這才把照相機掛在了脖子上,舉起了棒子。
李保田本來就被打迷糊了,順臉往下淌血,適應了燈光才發現進來的事劉衛東,一看他又舉起了棒子,嚇得大叫。
“劉衛東你要乾什麼?你要考慮後果,你私闖民宅毆打公社領導,我要……啊……”
劉衛東根本不搭理他,掄著棒子一頓狂毆,上輩子受的氣,重生後的種種刁難,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彆……彆再打了大哥……再打出人命了……”
李紅都嚇哭了,這人肯定是來尋仇的,弄死李保田,會不會把她也滅口啊?
沒幾棒子李保田就沒氣了,劉衛東這才住手,撿起地上的被子丟給了李紅,隨後他才從桌上拿起半瓶白酒,澆在了李保田腦瓜子上。
啊……
李保田慘叫一聲轉醒,疼得在炕上直打滾。
劉衛東這把相機裝進了手提包,順手掏出來一捆麻繩。
“你們倆狗男女把衣服穿上,我看著惡心,自己把自己捆上跟我去公社,膽兒挺大啊?公社領導,有婦之夫,在公社宿舍搞破鞋,我看他媽這回誰蹲笆籬子。”
“大哥我求求你高抬貴手,我都是被李保田逼的,他答應我從了他就幫我轉正,還答應返城時幫我安排工作,我也是沒辦法啊……”
李紅裹著被子跪在炕上,一個勁兒給劉衛東磕頭。
“劉衛東你有種就整死我,彆以為我會怕你,作風問題算啥大事兒?你還想拿這個要挾我?我他媽就不給婁豔茹蓋章,我看她咋轉正。”
李保田擦了一下臉上的血,惡狠狠地瞪著劉衛東
“臥槽……”
劉衛東薅著頭發將李保田拖下地,又是一頓電炮飛腳。
等打累了劉衛東這才直起腰,看向了炕上的李紅。
“你也是下鄉知青,為了回城有個正經工作,就委身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李保田死豬不怕開水燙,可這事兒捅出去你就毀了。”
“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不跟婁豔茹爭轉正指標,隻要你放過我,讓我乾啥都行。”
說這話李紅緩緩鬆開手,被子滑落,露出了雪白豐腴的身子。
“臭婊子,你他媽真不要臉……”
李保田一看李紅這樣氣得直罵,結果又被劉衛東一腳踢暈了。
“你彆跟我扯這一套,你以為我是李保田?啥便宜都占?你要想自保隻有一個辦法,說自己是被李保田強奸的。”
劉紅看了一眼暈過去的李保田,又看看凶神惡煞一樣的劉衛東,無奈地點了點頭。
等李保田再次悠悠轉醒,劉衛東的煙頭都快懟他臉上了。
“醒了李大主任,我不知道你這逼樣進了收容所會不會被打死,你個破壞上山下鄉政策,迫害女知青的強奸犯。”
“你他媽血口噴人,她是自願的……”
不等李保田說完,劉衛東手裡出現了一張寫滿字的紙,還按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