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裳甚至覺得,但凡自己不是團長老大夫婦的獨女、不是兵團大小姐,他們之中說不準還有不少想泡她的。
畢竟她長得好看,身材也挺辣!
在這種環境下,自幼耳濡目染,管裳的臉皮修煉得特彆厚,嘴上嗚嗚嗚火車高鐵飆過,那叫一個高速。
全賴那群臭男人教得好,帶她見識過世間各種各樣的醜惡,越是這樣,越是珍惜自己。
可她坦然,司空璟不能接受呀!
他沒想到她會扯得沒邊了,尤其是——床上、抽幾巴掌……
乍一聽,他都沒懂是什麼意思。
認真思索片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臉瞬間爆紅,惱羞成怒地道:“管裳!你的嘴哪怕帶個門栓呢?”
自從管裳穿越過來,還是頭一次聽司空璟連名帶姓地喊自己。
不由樂了:“不栓門,也沒人敢進來,怕什麼?我嘴上有毒,誰來誰死!”
司空璟:“……”
救命!
師父你快回來,這樣彪悍的師妹,我一個人承受不來!
見他這副純情模樣,管裳有幾許好奇:“司空璟,你都二十一了,哪怕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吧?女人沒睡過,難道就從來沒聽彆人聊點騷話,或者看彆人尋歡作樂?再不濟,看點避火秘戲圖也好啊!”
“閉嘴!”
溫文爾雅的五皇子殿下,失控了。
管裳挑眉。
瞧,白湯圓露餡兒了吧?
她沒忍住笑出聲來:“你這就是弱點,知道不?難怪爭儲大戰,你抱著王炸的牌竟還是第一個輸掉的。我跟你講謔,人至賤則無敵……”
司空璟的心窩被紮了個對穿!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所以,這是管師妹騷l浪賤的理由?”
管裳聳肩。
得,還挺精準的。
但嚴格來說,她不算騷l浪賤的典範,頂多都夠上一點邊兒。
他們軍團有個家夥才是這方麵的頂級選手,沒有一頓打是白挨的!
她回憶那些再也摸不著的事,難免有些傷感。
再也見不到了啊!
又聽得司空璟低聲說了句:“敢情我潔身自好還有錯了?”
管裳一瞬間的低落情緒被他猛地拉回來,斜睨著他,笑道:“沒有錯。相反,還難能可貴!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兄弟,再接再厲、未來可期!”
說著,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司空璟唇角一抽:“……”
這時候,鶯歌的聲音傳來:“管姐,晚膳是在屋裡吃,還是在外頭吃?”
管裳停止了調戲美人兒,應道:“送進來吧。”
聞言,司空璟便把書放下,落了地做好丫鬟的本分,準備“伺候”主子用膳。
鶯歌推門,帶著鎖秋和丫鬟一起把晚膳送進來。
她還沒見過“司空五妹”,不由一愣:“管姐,這是……”
“新來的。你叫他……”
管裳瞧了身形偏高的“丫鬟”,張口就來:“王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