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人在背後支持,即使他們把袁穀主帶回去,那也不可能要了他的命。
而像袁穀主這樣的陰險小人,若是一次不死,將後患無窮。
紅粟左看看右看看,見宋明伊跟陸慎行的麵色難看,她有些懵:“你們喪著臉做什麼?不就是想讓他死嗎?交給我就好了!以我的能力,不管這個家夥進了哪裡,我說讓他三更死,他就絕活不到四更天!”
紅粟的語氣平淡,卻透著強大的自信,她的實力也確實能夠讓她如此自信。
這下袁穀主的麵色變得萬分難看起來,他怒聲道:“你敢!你也知道我背後有那麼多靠山,你要是敢跟我動手的話,你自己也落不了什麼好!難道就不畏懼得罪這麼多權貴嗎!”
紅粟說道:“你恐怕還沒有搞明白一件事,就算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要殺你,但是也沒人能知道我什麼時候要殺你,你又是怎麼死的。”
“還有,或許你背後有許多權貴的支持,那些人讓人無比忌憚,但是這些忌憚的人裡卻不包含我。”
“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吹牛,你從我的身手裡就已經能看出很多事情。”
袁穀主這次終於怕了,他警惕地看著紅粟,說道:“你想怎麼樣!不管你要什麼東西,隻要我有的都能給你!”
紅粟不屑一顧說道:“那些破銅爛鐵也值得你拿出來在我麵前炫耀?”
“你!”袁穀主又急又氣。
要知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說他的東西是破銅爛鐵。
但是想想紅粟的身手以及來曆,他必須承認,紅粟說的是真的。
他的寶貝在紅粟眼裡,確實跟破銅爛鐵沒有區彆。
“你到底想怎麼樣!”
紅粟攬住宋明伊的肩膀,衝著陸慎行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喂!徒弟沒聽到嗎?他在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慎行說道:“把他帶走關起來!稍後自會有人親自來接收他們,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親自送他上斷頭台!”
張泉聞言衝著陸慎行拱了拱手,說了一句多謝。
然後帶著屬下,押著袁穀主跟容崖一行人離開了。
紅粟圍著陸慎行轉了一圈,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看不出來啊徒弟!”
“什麼看不出來?”
“沒想到你這麼有原則!”
她是知道的她這個徒弟跟藥王穀的仇恨的。
不光害死他爺爺,還跟多年前父親的死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就連摯愛的妻子,也險些遭到他的毒手。
說句不共戴天也不為過。
但是紅粟卻沒有想到,即使有這樣的恨意,他也能夠清楚自己如今的職責以及身份,這是極為難得。
要知道,但凡是人,都有自己的愛恨情仇,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想要克製住這份愛恨,就變得極為的不易。
出乎意料的是,陸慎行竟然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