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大力整治揚州各郡,開荒屯田,勸課農桑。
假如有一天曹公突然和他說要在各郡度田,陳宮也不會有絲毫詫異。
在效仿劉使君的路上,隻要拿來能用得到有效的,曹公會毫不遲疑的強力推行。
這麼賣力不為彆的,隻為想贏劉玄德一次。
聊城之戰,手握數萬大軍卻不敵數千人,成為曹孟德有史以來最大的慘敗。
汜水之戰是徐榮設伏導致兵敗,他還有借口慰藉,可與劉備的聊城之戰,是正麵戰場以多對少接戰廝殺而崩。
孟德曾在私底下與他和程仲德說過:劉玄德行事有大略,我事事效之,必然會有所成。
“曹公這……唉!”
張紘本欲開口說些什麼,最終無奈歎息。
早知如此,他就不來丹陽投曹孟德了,現在連走都難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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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宮推著張紘出去以後,曹操的臉色並沒有變得好看。
隻是忽然有佐吏手持木牘前來,讓他頗感驚訝,已顧不上張子綱之事。
曹操急迫問道:“人在哪裡,快帶他進來。”
沒一會兒,一路風塵仆仆的士人被帶到堂前,其餘掾吏已讓其屏退,空曠曠的廳堂隻剩下曹操和程昱以及護衛。
士人拱手道:“潁州辛氏辛毗見過曹公。”
辛毗頭紮幘巾麵色土灰的打扮模樣,讓曹操忍不住一笑。
笑問道:“佐治,怎麼如此憔悴?”
“路過兗州不得已而為之,後麵又需路過沛國、九江,故以此裝扮為妥。”
辛毗不卑不亢的答應道。
曹操坐在席上笑指道:“這麼說你是在袁公路那來的,他肯放你安然無恙的過江,心胸倒有些長進。”
辛毗沒有接話,他如何讓袁公路同意的這和曹孟德無關。
辛毗向前半步,作揖道:“毗奉袁公之命出使揚州,乃為聯汝南袁氏與曹公共取徐州而來,徐州富饒的五郡之地,曹公可有意取乎?”
曹操先嘖嘖稱奇,接著冷笑說道:“當初哄騙劉公山和我去攻打青州平原也是這番話,後麵到我兵敗濮陽,也沒看見袁軍一兵一卒。”
“如今又想故技重施,讓我主動去招惹劉玄德,把兵禍引到南邊,用三郡之地給他爭取時間,我豈會讓袁本初如願?”
辛毗不慌不忙,拱手道:“攻打人心依附的徐州自然是困難,但有豪族為內應,曹公與汝南袁氏再率軍各占一郡,並非沒有可能。”
“劉玄德將琅琊、東海、下邳三地廢郡兵而置設軍府,不過在解除當地豪族對郡兵的掌控罷了,下一步必會在各地行度田令,諸多豪族私底下早已聯綴舉事,若有曹公與汝南袁氏介入,徐州必然可奪也。”
辛毗壓低聲音道。
這是他在徐州豪族內部打探到的消息,除了玄德公外,曹孟德是第二個知道的,絕對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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