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無須明說,眾人知曉這是薑漠的手筆,刺耳的慘叫,震穿整座府邸,目睹慘狀的三族老,氣得臉色鐵青,連聲大吼:
“住手!”
“薑門長,你這是何意,要挑起兩家之間的恩怨麼!?”
“若與我有恩怨,你們活不到現在。”
薑漠將老者的嗬斥聲,當作耳邊風,平淡道:
“如果諸位有耐心,我奉陪你們耗下去,看看是他重要,還是端木瑛重要。”
“啊啊..啊!!”
數息不到,此前疾言厲色的二族老,已是把整張臉龐撓得麵目全非,他的神智一度處於崩潰的邊緣。
“薑漠!”
“伱欺人太.啊!!”
看不慣這囂張氣焰的五族老,起身正欲嗬斥,同樣遭劫,他雙眼赤紅,曆經甲子磨練的心智,敵不過種種痛覺的摧殘。
每一寸血肉都在發顫,骨骼像是被寸寸碾碎,肌膚像是被儘數剝下,眼球淌血,五臟俱碎,痛覺如浪濤襲來,淹沒年邁的靈魂。
眾人望之心驚肉跳,兩位如意勁大成的宗師,竟敗得這般突兀,那人是掌握了鬼神的力量麼?!
一時之間,僅剩的幾位老者、呂父束手無策。
那根植在他們血脈當中的世家尊嚴,容不得他們低頭向外人屈服,正與恐懼的生理本能抗爭。
其餘的中生一代,足足十數人,皆噤若寒蟬。
最終,還是老一輩的呂躍站出,求情道:“薑門長,還請高抬貴手。”
“足夠了再這樣下去他們會死的啊。”
“躍叔.”
“你莫要求他!”
呂父強忍屈辱,快要咬碎了牙,他低沉的聲音附帶責怪之意,經呂躍這麼一軟,整個呂家的尊嚴都給賠進去了。
三族老眸光陰鷙,死死地盯著薑漠,胸中有怒卻不敢宣泄,逐字逐句地道:
“薑門長,子虛烏有的謠言,竟讓你失態至此,傷我族人,不怕傳出去,破壞同盟麼?”
“你執意效仿王家庇護風天養那般,護下端木瑛的性命;視我門弟子的約定如兒戲,大可一試,且看我會不會把你呂家的千載基業連根拔起。”
薑漠神情冷若冰霜,不像是在放空話,他有言出必行的能力。
眾人聞之戰戰兢兢,三族老內心發怵。
全性、暗殺幫會、五方魔教,這些凶名赫赫的勢力,接連被薑漠率領三一門重創,幾近毀滅,哪怕呂家再怎麼傲慢、狂妄,也沒膨脹到能夠壓過它們一頭。
就在他們忐忑不安的時候,薑漠再施辣手。
“啊!!”
“啊!!!”
數位中年樣貌的呂家精銳,同一時間失聲跪地,轉眼狼狽不堪。
兩位族老氣若遊絲,目光渙散,再不救治,估計就要回天乏術。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下,呂家眾人心死如灰,他們既不敢反抗,也無法作出妥協。
見狀,呂躍眉宇緊鎖,不願犧牲族人性命,決斷道:
“放過他們,薑門長。”
“你要的人,我去帶來給你”
“好。”
薑漠停下攻擊,五位被傷至昏迷的呂家族人,渾身是血,險些在呂父、三族老的優柔寡斷下丟掉性命。
“躍叔.”
“唉”
這場心理博弈,是呂家最先扛不住壓力。
雙全手的後天修煉方式,或許就在今夜斷絕,知曉內情的幾位老家夥,恨得咬牙切齒。
不顧家主惱怒的眸光,呂躍兌現承諾,攜帶數人離開現場,快去快回,將端木瑛扣押而來。
本該被看押的呂慈,就關在端木瑛的相鄰密室,這會兒竟趁機脫逃,跟隨呂躍來到現場。
見到滿地的血跡,他臉色煞變,尤其是映入眼簾的兩道白色身影,令他猝然明白發生了什麼。
家族私藏端木瑛的事,走漏風聲,被三一殺上門來了!
這一回,呂慈沒有衝動吼叫,而是徹底不敢動彈,恍若墜入冰窟,手腳僵硬,體內的血液接近凝固。
薑漠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似有疑惑。
呂家廳堂內的數十人,皆在折靈咒的鎖定範圍,當這呂家小輩進來的時候,竟有兩道截然不同的靈魂。
起初他還不確定,隻是有著大概的推測,下意識地挪移目光,看向眼前的另一道完全一樣靈魂。
麵容憔悴的端木瑛子被呂躍拖來,她四肢儘斷,就連嘴巴也是鮮血淋漓。
為防止此女泄露與呂家的交易,呂躍這位其貌不揚的族老,竟在執行薑漠命令時,活生生割斷了她的舌頭,修長的雙手指骨更是被殘忍折斷。
“薑門長你要的人。”呂躍心頭悸動,俯首恭敬地道。
一去一回緊急萬分,他連拷問端木瑛書寫雙全手修煉功法的時間都沒有,就搶先一步,擅自決定把此人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