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這才想起來,當日和曹瑞軒在街上衝突的時候,楊修就在邊上。
當然除了楊修以外,還有一眾秦鬆的狐朋狗友。
不過自打大伯被罷官,家裡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後,那些所謂的狐朋狗友全部不見了蹤影,楊修還是第一個還看他的朋友。
“你不是說被你爹關在家裡了,那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你爹是不是讓你以後,少和我來往?”
秦鬆已經猜到,得知自家兒子得罪曹家長孫以及秦家變故的楊勳,不僅把兒子揍了一頓,還改變了對秦家的態度。
“我爹大清早出城公乾了!”
“再說了,我爹哪裡關得住我!”
“至於其他的,我爹是我爹,我是我!”
聽著楊修滿不在乎的話,以及對方鼻青臉腫的臉,秦鬆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
“兄弟,你認識越州水師的人嗎?”
剛剛正想著如何感謝越州水師的秦鬆開口問道。
“認識倒是認識一個!”
越州水師雖然不屬於越州守備管轄,但雙方平日還是有些交集的。
“他是?”
“越州水師校尉,名叫張鵬元,比我們年長幾歲,他爺爺是水師總督!”
“我與他見過幾次麵!”
“可否將他約出來?”
“這家夥有什麼好約的,平日裡就知道練兵,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有所不知”
秦鬆聽罷,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心中也在不斷盤算著。
“二十萬兩的織布訂單?”
“那確實是要感謝水師!”
秦鬆並沒有說太多,隻是說這批織布訂單在路上遭到了水匪,最後是水師幫得忙。
“你順帶幫我打聽一下,當日是水師的哪些兄弟幫的忙!”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楊修聽罷,拍著胸脯保證,轉身便打探消息去了。
而秦鬆見此,便一頭鑽進了院子裡,開始接著研究紡織機與織布機。
當天下午,打探到消息的楊修就急匆匆地上門了。
“秦兄,昨晚你都乾了什麼!”
衝到秦鬆跟前的楊修,用無比熱烈的眼神看著秦鬆,整個院子都能夠聽到楊修激動的聲音。
“整個越州如今都傳遍了,你們秦家昨晚在酒樓宴請全城權貴,不僅和林家退了婚,而且當場讓曹家那孫子下不來台!據說曹家那孫子回到房間後,砸爛了整個房間的東西!”
“還有,那可是林家大小姐,越州第一美人和才女!幾日前你還為了她在大街上和曹家那孫子起衝突,還被他打傷了,你就這麼退婚了?”
“也對,放眼整個越州,誰不知道林佑這個越州知州的位置,靠的是秦家得來的!現在秦家出事了,反而落井下石”
“好了好了!”
見楊修在那裡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喋喋不休,秦鬆趕忙阻止道,“讓你打探的事情,打探得怎麼樣了?”
“打探到了,你猜巧不巧,當晚就是張鵬元那家夥帶著人,救得你秦家的船隊!”
“而且明日張鵬元剛好休沐!”
“哦?”
一聽這話的秦鬆當即眼前一亮,“兄弟,明日能否將他約出來,就靠你了!”
“包在我身上!”
楊修聽罷,咧嘴一笑,將胸脯拍得砰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