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坐在卡座等戚悅,突然郭越澤出現在眼前,說顧北言在樓上喝多了,問她能不能幫忙送一下,她鬼使神差地就跟著上來了。
等來到包房,看到了一臉醉意的顧北言,許南笙才後知後覺。
顧北言喝多,為什麼讓她送啊?
等想拒絕的時候,人已經在顧北言身邊坐下了。
原本是要坐左邊的,但外套在,她隻好坐到了右邊,被落地台燈和顧北言包圍著。
“笙笙啊,你稍等會兒啊,他車鑰匙我讓人去取了。”郭越澤坐得離兩人有一定距離,提高分貝交代了一聲。
許南笙身板坐得筆直,聞言應了聲好,而後乖乖在沙發上坐著等。
不遠處幾人壓低了聲音說著什麼,她聽不真切,隻聽到什麼誰被砸了。
倒不是她聽覺不好,主要是挨顧北言太近了,他周身的氣息變得濃烈且具有侵略性。
以前隻是怕他,如今發生過關係,纏綿過一夜後,大腦隨著視線開始不受控製起來。
她想克製,但眼睛總不受控製地朝他那邊瞟。
他的手可真大啊,還好看。
昨晚就是用那雙手一次次描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的。
他的腿很長,哪怕穿著寬鬆的西裝褲也能窺見內裡肌肉僨張,彰顯著力量,西裝暴徒的即視感。
白色襯衣紮進西裝褲裡,腰身窄瘦,卻力量感爆棚。
想到昨晚差點喪命在他手裡,自己一次次哭紅了眼求饒,許南笙視線就不受控製地瞟向某處。
而後迅速心虛羞臊地移開視線。
許南笙不知道,她那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被身側假寐的人儘收眼底。
顧北言就這麼仰靠著沙發,垂落在身側的手早不知道什麼時候挪至她身後,以環抱的姿勢隔空描摹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身。
邊兒上郭越澤幾人在說話,他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她好香啊,她在看我,是喜歡還是……
一定是喜歡!
起碼對身體是喜歡的。
想到這,顧北言嘴角不自覺上揚了一分。
眼看兩人的氛圍在這昏暗燥熱的空間裡越來越曖昧灼熱,郭越澤覺得自己可能得提前準備份子錢了。
正在這時,一陣詭異的鈴聲打破了一室曖昧。
“叮咚雞叮咚雞,大狗大狗叫叫叫,帶興奮興奮勁,一段一段帶一段,袋鼠雞袋鼠雞……”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聲音的來源,許南笙羞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邊按下接聽邊往外走。
待人一走,郭越澤便立刻坐到邊兒上來。
“怎麼樣,我懂你吧?”
顧北言睨他一眼,“不算笨。”
“那王峰嘴臭,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王峰就是剛才被顧北言用酒杯砸那人。
瞧見郭越澤來替人說情,才想起來,那王峰好像是郭越澤的表親。
了然點頭,“下不為例。”
再讓他聽見說笙笙壞話,他一定往死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