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本公子天賦,何時能達到小二品?”
“嗯,快則三個月,少則半年!”
“練!”
謝錚二話不說,便是滿頭苦乾。
反倒是寧伶,對現在的公子反而更加有趣,固然以前也是心底善良,但卻像是個悶葫蘆,從來不跟她們開什麼玩笑。
但現在的他……
有點不太一樣!
於是寧伶看了一會,才輕聲關門離開,不做打擾!
接下來!
謝錚練《苟》,分為三步,其中記載第一卷,為‘悶聲乾大事’,好難聽的名字。
但能被寧伶看重,這本《苟》字經自然不容小覷。
【悶聲乾大事】
這一卷講究,是如何氣勁轉換為自身,如何在體內流轉,如何以最強大的方式爆發出去!
有七個動作!
大而化簡,這七個動作的難度,在接下來謝錚親自嘗試的時候,便明白這到底有多難。
一個天爬了!
第二天繼續……
謝錚不爭不搶,但不爭就會被動,就像這一次,他根本沒有拒絕的能力。
因此隻能先讓自己拳頭硬。
接下來,除了寧伶每日進出,其餘任何人都沒打擾。
當然這段時間,也沒有任何人去找過謝錚,安陽侯沒有、秦鳶也沒有,至於那許程更是沒了消息。
大婚籌備在即。
忙謝錚一概將所有事情交給寧伶全權處理。
三個月很快!
寧伶已經成為慶安宮的管家,指揮著已經略顯人氣但主人公一概不管的大家庭,全然由宜春樓的姐妹們,打理得有條不紊。
…………
安陽侯府,秦鳶房間。
秦鳶試穿嫁衣,明日便是她與謝錚大婚之日,郡主與皇子的婚事,自然操辦得熱熱鬨鬨。
某個絕色郡主,看著銅鏡的妝容,頗為滿意。
婢女言道:“小姐真是人間絕色,六皇子能娶小姐這樣的美人,恐怕這段時間,都樂得睡不好覺!”
婢女這麼說,秦鳶沒有說話。
隻是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那家夥追了自己那麼久,也算是終於到手了。
她對他還是沒有情感,但秦鳶至少沒有嫁給自己特彆不想嫁的許程。
兩者相比,謝錚好點!
當然女人大婚,秦鳶哪怕是個素來不喜繁瑣之人,但也在這幾日也格外操心。
隻是這個操心的絕美郡主,似乎並不知道……
她要嫁的那位,好像都快忘記自己的大婚了。
…………
鎮北侯府,許程鬨大脾氣。
“爹,要不你給我點人,我去劫了郡主,事後找點人做個替罪羊,就說郡主與世子遠走天涯,誓要做個江湖情侶!”
說到這,許程滿眼都是與郡主,坐在那海角邊,郎情意切的樣子。
鎮北侯望著自己兒子,有那麼一瞬,他懷疑這是不是自己親生的,為何與自己的性格如何巨大?
但鎮北侯此人,看似一臉威嚴大將風範,實則多年未曾顧家導致他對兒子極其寵溺。
尤其對自己的兒子,就連他這個鎮北戰神,有時候都束手無策,不知所措。
“兒子啊,此事萬萬不可!劫郡主意味著,你要背負世人罵名,還要被陛下震怒,淪落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下場!”
鎮北侯儘量斟酌言辭,說得委婉一點。
此事換做他那些戰場兄弟,敢這麼搞的,他會一巴掌抽過去,大罵一句:我操你大爺的,彆給老子整這幺蛾子。
兒子就是祖宗,沒辦法!
許程又鬱鬱寡歡:“可爹啊!為何郡主不選我,選的卻是謝錚那王八羔子?”
敢罵皇子是王八羔子,也就是他爹有本事。
“安陽侯與我仇視多年,外加這麼年來,彼此互相使絆子,自然是不願意與我鎮北侯府聯姻。”
當然真話是,他去安陽侯府提親時,安陽侯府跟他說了一句:不是你兒子不優秀,是你兒子太執著!
言外之意,你兒子追得太勤,已經讓人討厭了!
鎮北侯本來就不願乾預男女之事,自然對於這種男親女愛,他都不會去關心。
可自己兒子的樣子,當爹的也太清楚了,若不是自己的兒子,這麼上趕著的鴨子,他恨不得一刀宰了。
“嗯,或許…緣分不到吧!”
本以為這麼說,兒子能懂父親的話外之意,結果兒子猛然站了起來,一臉振奮。
“對,一定是這樣的!”
“必然緣分未到,先便宜了那王八羔子,事後緣分來了,郡主還會是我的夫人!”
鎮北侯破防了。
這都成啥了,看來有必要跟夫人再商量一下,準備要個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