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巧妙地碰撞又分開。
“大娘,這是怎麼回事?”
這回,好運之神終於站到她這邊了。
碎嘴大娘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女主是如何機智的扯著拐子後衣領大報家門,又是如何下手的。
說得真叫一個精彩絕倫。
“小姑娘,那閨女的辦法不失為好,以後要有這情況,腦子靈光點。
家裡把你們養這大,不容易!”
“大嫂你這話就不好聽了,沒事防什麼拐子,這事兒啊,越想越容易碰上,我覺得,最好還是彆老去想的好。
再說。
這娃兒的模樣能被拐子瞧上?”
“···她模樣是不好,可不還有拍花子的?
就這樣,都不用虐待就能出門討飯了。”
“還彆說,這丫頭的模樣還真有些那個味道,不過,再打個腿就更美了,又慘又可憐···”
事情怎麼就發展到對她人身攻擊了?
白綿綿隻能說原主這小身板的錯。
默默退出人。
‘統子,怎麼回事?’
係統連光屏都懶得展開了。
‘宿主的介入會引起天道的自我調整,宿主不用在意。’
‘什麼叫我不用在意,這是我在意就有用的?’她無力吐槽:‘那現在怎麼走劇情?’
‘係統無法獲取變更劇情,宿主隻要記住自己是惡毒女配,是錦鯉女主的倒黴對照就夠了。’
這句夠了,真心讓白綿綿應對不了。
想想以後可能要做的無數多餘,她拆了係統的心情更濃烈了。
一個深吸吐納。
心情收斂。
漫無目的腳步轉向城西。
城西棚戶比較多,那群人大多時間都在城西遊走。
“兩個白麵饅頭,一碗蛋湯。”
沒站蒸籠前,也沒再問價錢。
這回,她直接落座,豪氣乾雲的,一把將十幾枚銅錢拍桌上。
時間已經不早。
小食棚裡人不多。
加她也就三個。
這一砸,老板與食客都齊齊轉過目光。
然後又有至一同地看向彼此。
“丫頭。”
老板夾了一個饅頭走近。
臉上表情溫和。
“今兒叔攤子上生意好,白麵饅頭就剩這一個了,你先吃著。”
放下小簍子,他也沒走。
一個個將銅錢拾起又遞向她。
“這錢,你收好了,難得你來,今兒這饅頭叔請客。”
“···不用。”
白綿綿憋了好久才吐出一句:“不是偷的,家裡人給的,說吃了這頓,以後好好給主子乾活。”
好年歹年。
總有些過不下去的割舍親眷。
她估摸,這話一出,彆說雞蛋湯了,就是紅燒肉,恐怕也不會有人再阻止。
“你娘要把你給賣了!”
老板瞠目。
板凳一扯,坐下。
“你爺奶同意?”
“這話還用說,她爺奶肯定是同意的。”一邊那灰衣青年插嘴,憤恨:“白家那老兩口,恨不得栓哥斷子絕孫。”
另一食客也坐了過來:“你彆怕,我們是你爹的兄弟,你年幼時,我們都抱過的。”
“何止抱過,你還去過我家。
可記得你爹離家前,你與他去的那家小院?
我是平叔,是你平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