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國版圖遼闊,國力也曾鼎盛。
可最近些年,朝中事多。
邊關吃緊。
這賦稅是一年高過一年。
今年的人頭錢,更是再創新高,已達三兩關頭。
大房父子兩個工,一年能在陳家領八兩多的銀子,而她們大房,有父子倆與小周氏三人須繳人頭。
湊上一湊就夠了。
幺房卻不同。
隻白寶一個上工不說,馮氏也沒繡帕子,打瓔珞的本事,湊不了錢。
兩老要是不管,幺房明年就隻能上吊了事了。
“娘,你這意思是要分家?”小周氏興奮異常。
馮氏直接呆了。
還好,白婆子涼涼看了小周氏一眼,沒理會。
好不容易有機會。
小周氏哪裡能這麼輕易放棄。
緊追上去。
“娘~說實在的,我早就覺得對不起小弟了,小弟都當爹,有責任了,硬將大錢成家的壓力往他身上推,實在不像話···”
白家,兩老本不過想敲打一下媳婦們。
卻不想活絡了某些人的心思。
兩老是更鬱悶了。
而出了家門的白綿綿。
一路往西,越過私人山林,天黑前,邁入村裡人家為砍伐,搭建的結實木屋。
也直到進入這小說世界,她才對封建世界裡,平民百姓的苦有所了解!
河西村靠山,可臨近的山地都是私人的。
彆說進私有山林砍柴,就是撿顆果子都不行!
彆人的東西,哪怕是顆果子,所有者不予恩賜,便是盜取。
偷盜是大罪。
一顆果子,都能換條命。
明明靠山,村裡人想燒個柴火,卻得徒步二十多裡,繞過近村山頭!
‘你就是看中我在野外的生存能力,才綁定我的吧?’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她,一路都沒瞧見什麼值錢藥,也就沒采集。
稍微打掃後,她抱了堆乾草鋪床。
‘宿主想多了。’
‘那我該怎麼想?’
‘你該尋思怎麼將田地買了挨著女主,薅女主家的羊毛。’
‘你覺得我手裡這點小錢能買田?’
‘提醒宿主,這是種田世界。’
白綿綿無語了。
她願意種田也得有田可種。
白家就沒田產。
佃租,她又不願意。
這世界,賦稅重,租金也重。
問題是田產還低。
基本畝產不過一百六!
累一年,就六十多斤的收獲。
她無法接受。
白綿綿的想法是,進山弄點東西,換點錢。
不愁吃穿後看情況行事。
係統卻明顯不想讓她輕鬆。
第二天,她天蒙蒙亮就起身出發,一路尋找。
結果,山翻了一座又一座,好藥卻沒瞧見一株,野雞野兔野麅子什麼的也沒看見一隻。
‘係統,你給我說清楚?’
係統靜默無聲。
完全的不想理會她。
白綿綿有點生氣。
帶出門的乾糧就隻有一個包子了。
難道她就這麼回去?
‘行~姐不乾了。
愛咋咋地吧。
這夢,姐也不投了。
不過是噎死而已。
沒啥大驚小怪的。’
她真擺爛了,溪邊一躺,睡個天昏地暗。
問題是,第二天她也不動,就這麼躺著睡。
翻來覆去地睡,肚子餓得咕咕叫也不理會。
係統也算沉得住氣,沒管她。
可這人一睡三天,睡得生理體征都開始下降。
‘宿主,你拿的是女主錦鯉人生的對照劇本,抄家進山這樣的發財機會,你本就不該想。’
‘宿主,係統一旦抹殺你,就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