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我們也必須忍。”
章婆子在門口與章輝說了不少。
直到再聽不到那抓人心肝的抽泣聲,才各自回房。
章慧蘭房間,一直聽著動靜的白綿綿,直到小姑娘睡著,才悄悄伸手,抹向身邊人手腕。
她是真好奇,真想知道能夠催長植被,洗滌汙濁,救治傷患的靈寶究竟有多奇特。
“噝!”
她竟被刺了。
在摸到紅繩的一瞬間。
好似有千萬根長針往她指尖紮。
刹那間,痛感揪心。
‘係統。’
係統完全無視她的呼喊。
也不是非要係統來說幾句打擊她的話,而是太過鬱悶,想找事。
‘人比人果然是氣死人的!’彆人也就解不開東西,她摸著居然會被紮!
偷摸嗦兩口的事,是徹底不用想了。
白綿綿已經接受了自己隻能賴著彆人生活的設定,鬱悶感來得快,去得也快。
不多時,也跟著沉入夢鄉。
夢裡,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瞧不慣寵寶弟弟的各種無禮行為,還是各種收拾。
“老大。”
“噯,娘,這就起。”
與白婆子喊媳婦時的洪亮強勢不同,章婆子喊人時,聲音並不大,喊的也是自家兒子。
而章家男子,也沒有白家兄弟那種能懶一分鐘是一分鐘的皮條性子。
女眷,更勤快明理。
小院很快熱鬨起來,這種熱鬨又有些壓抑的沉悶氛圍感。
章老婆子這位婆婆,與其他人家的婆婆不同。
她不會將家裡家外的事兒推托到媳婦,兒孫身上。
但凡是她能做的,都十分積極。
自來,章家的早飯都是她煮的,豬羊雞鴨這些牲口家禽也是她喂的。
她早起將飯做好,一家人儘快早飯。
之後打掃收拾,挑水洗衣都快速進行。
“福寶。”
以往,章慧蘭都聞聲而動。
今天,大夥都快出門了,她居然還沒動靜。
江氏擔心出聲。
白綿綿其實早醒了。
醒來發現小胖丫頭整個壓著她,又動了心思。
這不,兩手都隱隱作痛的她氣性就有些大了。
猛一把,將壓在身上的小胖妞推開。
“啊!”
被猛然推開的章慧蘭驚呼坐起。
她被嚇到了。
誰熟睡中被一把推翻,不被嚇一跳的!
“你想壓死我?
你心思可真黑,不能趕我走就出這樣的鬼主意。”白綿綿挖苦。
小胖妞懵懵懂懂地看著她,瞌睡還沒醒。
“我說錯了?你那麼胖一個往我身上壓,不是想壓死我是想乾嘛?”
“我···”
“白二丫你彆太過分。”
章慧蘭才開口,屋外一聲公鴨嗓就搶先掙了氣。
緊接著是老村長的聲音:“光小子。”
“···給我點個燈進來。”白綿綿等了等不見有人說話,安排。
章家老少:“!!!”
這感覺,有些將他們章家人當奴仆的感覺。
“我也要上山,誰知道你們能給我吃幾天,我還不是要去砍點柴。
不然回頭你們家攆人,我連去處都沒有,飯都沒地吃。”她吵吵嚷嚷。
老村長起身點燈。
“福寶,你來給她拿進去。”
福寶緊咬著唇瓣。
章家其他人都憋著一股氣隻待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