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倩在林之珩的恐嚇中,笑著搖頭,說自己肯定不走。
留給湯倩的是一道刺耳的關門聲。
湯倩撇嘴,吐槽:什麼人嘛,一點素質都沒有!
聽著浴室傳出的水流聲,湯倩覺得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隻等水燒開了下鍋。
意識到今晚是躲不過去了,湯倩叉著腰歎了口氣,認命地回到主臥換了身上的衣服,重新套上她剛剛丟在床上的睡裙。
林之珩在這事上需求量很大,要求也很變態。
剛開始他還隱藏著自己的“變態”屬性,裝得那叫一個紳士,到後麵湯倩才發現,他就是個大變態,怎麼刺激怎麼玩。
他倆玩得最厲害的那次,湯倩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到最後被林之珩抱起來丟進浴室時,她已經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以至於有時候湯倩都很想問那狗東西除了她,就沒有彆的女人嗎??
為什麼老是薅她一個人!
湯倩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林之珩在外麵有女人,隻是她偷偷試探了幾次,發現他平日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哪有精力亂搞。
估計唯一的火氣全撒她身上了吧?
不過也挺好,性生活簡單、乾淨,不容易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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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珩洗完澡出來瞧見湯倩穿著睡裙躺在沙發玩手機,默默站在門口看了會兒。
她睡姿很不規矩,一條腿隨意地搭在沙發扶手,一條腿曲著膝蓋踩在地毯,側著腦袋,抖動著小腿,像一條不停蠕動的毛毛蟲。
身上那條純開高叉的、抹胸蕾絲睡裙將她的好身材凸顯得淋漓儘致,皮膚白得像反光,後背隻兩根交錯的細帶,露出漂亮的肩脊線。
她很瘦,皮肉少得可憐,蝴蝶骨似活了一般,展翅在脊背,脊溝最後消失在臀部上方,勾勒出完美、飽滿的臀線。
燈影交錯下,她躺在複古的沙發上,仿佛一幅被珍藏家收納在博物館的油畫。
林之珩很喜歡她的腰臀,做愛時總愛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強迫她背著他,伏低身子,在動作間感受她臀部飽滿的美。
剛洗了個冷水澡,明明已經壓下所有的煩躁,如今被卻被勾出了興致。
他低頭瞥了眼,解開圍在腰上的浴巾,裸著胸膛,不慌不忙走向女人。
湯倩聽到腳步聲回頭,瞧見林之珩沒穿衣服,立馬把眼睛閉上,嘴上抱怨:“暴露狂啊你!”
男人沒有言語,直接用行動證明穿不穿沒什麼區彆。
他繞過沙發走到湯倩麵前,一把將人從沙發上撈起來,掐住她的腰肢,俯身吻了上去。
湯倩被男人吻得喘不過氣,下意識抓緊男人的手臂,誰知道被他握住手指,他的胸膛。
湯倩來不及抗議,男人已經抬起她的小腿扣在他的腰間,抱著她走向臥室。
林之珩對床品要求極好,四件套、床墊全是私人定製的。
湯倩每次都喜歡在床上,一是因為舒服,二是不用一直維持一個憋屈的姿勢,躺在柔軟、適應人體的床鋪體感更好。
林之珩卻葷素不忌,什麼場合都能駕馭。
要不是還得在外麵維持他世家子弟的形象,湯倩覺得,他更樂意在大街上做。
因為這更刺激。
當然,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因為林之珩在外人眼裡一直是個矜貴自持的貴公子,不可能自降身份做一些沒品的事兒。
湯倩慶幸他能為了所謂的名聲維持常人的模樣,不然,倒黴的就是她了。
恍惚間,林之珩已經拿起床頭櫃沒開封的盒子。
湯倩聽見塑料紙撕開的聲音,下意識仰過腦袋看他,昏黃燈光下,他的臉部輪廓流暢且立體,明明看起來像神明一般高貴得不可侵犯,彼時卻做著最不忌神明的事兒。
不知道撕了第幾個後,湯倩終於放棄掙紮,累得罵人的力氣都沒有,隻剩下翻白眼了。
她搞不懂,這人哪來這麼多的精力!?彆的打工人如果每天早出晚歸,天天加班,麵對一些職場極品,回到家不都累死了嗎??怎麼他還能抽出時間搞這事兒?
林之珩如果知道她想的什麼,一定會傲慢地回複:“所以他們是垃圾,我是人上人。”
戰事結束,湯倩已經累得沒意識了。
以至於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收拾乾淨的主臥時嚇得不輕。
她一溜煙地爬起來,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被清理過。
所以……昨晚是林之珩收拾的?
湯倩懶得糾結,掙紮幾秒後睜開眼,迅速爬起床,套上衣服走出主臥。
本以為這個點林之珩已經離開,沒想到湯倩出去,他正坐在餐桌開線上會議。
湯倩看著穿戴整齊、衣冠楚楚的男人,不敢置信地眨眼,沒走啊?
林之珩在開會,期間沒給湯倩一個眼神。
湯倩也不敢去打擾他,回到臥室換了睡裙,給酒店前台打了個電話,麻煩對方送兩份早餐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