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從辦公室出去,許知夏向後靠在椅背上,“接下來說說你吧,江儉,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出麵開記者會,澄清婚變傳聞。”
“你的意思是說,我和你在公眾麵前,承認是夫妻關係?”
許知夏揉了揉眉心,白了我一眼,“那些在八卦上堪比福爾摩斯的網友們早就把我和你是夫妻關係的蛛絲馬跡都扒出來了,就算嘴硬說我和你不是夫妻他們能信?”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這兩天光顧著忙旭碩的事,根本沒去關注我和許知夏的輿論。
我和許知夏畢竟大學時候就認識,後來又結婚五年,我們兩個的關係隻是明麵上沒有公布過,其實根本經不住有心人的細查。
真是沒想到,我曾經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東西,竟然會在我最想逃離的時候強送到我麵前,我還沒有拒絕的權利。
“和你公布夫妻關係之外,是不是還要裝作是恩愛夫妻才能破除輿論?”
“江儉,你這幅要死的臉是擺給誰看的,難道你以為我很想和你這麼做嗎,如果不是知行哥,我根本不可能和你結婚!”
“這場輿論根本上就是因為你才鬨出來的,如果你老老實實地待著,不跟你前女友廝混到一起去,難道會被人利用嗎?!”
“我沒讓你賠償朝暉和許氏集團的損失就算是我對你還有點兒憐憫之心,你就該燒香拜佛了!”
罵著罵著,許知夏在桌麵上掃了一圈,拿起剛才喝剩下的半碗粥狠狠砸到我身上。
離得太近我沒躲開,被粥水濺了一身,從胸口到腿上全都是,狼狽不堪,萬幸的是粥已經涼了,不然身上又得再添新傷。
看著身上的汙漬還有掉在地上摔碎的瓷碗,屈辱和憤怒充斥著我的內心。
我站起身將桌上的文件夾砸到許知夏身上,隨後繞過桌子走到她麵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扼住她的脖頸。
手指逐漸收緊,許知夏的臉開始因為窒息而泛紅,不停地用手去掰我的手指。
喑啞的聲音從嘴裡艱難擠出,“江、江儉,你瘋了?”
世界上最公平的東西就是死亡,無論是億萬富翁還是流浪漢,都隻有一條命,被殺就會死。
也許是我的神情太過狠戾,我從許知夏瞪大的雙眼裡看見了對死亡的恐懼與膽怯。
她的眼睛裡溢出淚水,身子不停地扭動著,手上也越發用力,試圖用尖銳的指甲來傷我,讓我吃痛鬆手。
“許知夏,我再說一次,我和季樂清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彆以為你自己是個濫交的貨色,就覺得彆人都和你一樣!”
“我從前愛你忍讓你,現在我和你隻是交易關係利益往來,少他媽給我人身攻擊尤其是扯上不相乾的人,聽清楚沒有?!”
許知夏的眼瞳開始上翻,就在快要窒息昏迷的時候,我鬆開了手將她摜回椅子上。
“咳咳咳,江儉,你就是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把我掐死?!”
許知夏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著,咳地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就和我一樣狼狽。
“許知夏,彆以為仗著許氏集團,你就能為所欲為了,大不了我就豁出去迅星的項目,反正這點損失和許氏集團因為負麵輿論而蒸發的市值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