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伸手比了個三,“雖然成輝是許氏集團旗下的,但和簡夏合作也不是不行,但是我需要這個數。”
“翻三倍,許知夏你瘋了,其他幾家供貨商最多也隻是翻一番,你居然要三倍?!”
“你不接受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走,我不攔著你。”
我看著許知夏臉上嘲弄的笑意,就知道她是故意難為我,“許知夏,到底要我怎麼做你直說,迅星的這個項目對簡夏來說至關重要。”
強忍著沒有拎著保溫桶走人,我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麵上,堅決中又帶著幾分頹喪。
幾乎是咬著牙關說出的這些話,明明想和許知夏一刀兩斷,反正也活不了多久,有沒有那張離婚證的意義也不大。
但命運卻總是和我開玩笑,越是想要逃離,卻越是把我推向許知夏,這他媽的到底是為什麼?!
也許是我忍辱負重的模樣取悅了許知夏,她起身湊近我,用纖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甲片掐進我的肉裡,傳來刺痛。
“嘖嘖嘖,江儉,看你這麼可憐,我也不是不能大發慈悲給簡夏一條活路。”
聽見有希望,我抬眼看向許知夏。
“和你去醫院的女人是你前女友季樂清吧,江儉,你和我許知夏結婚,竟然還敢出軌,你膽子真是不小。”
“我沒有出軌,我和季樂清現在隻是普通朋友,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知道我的解釋許知夏不會聽,但還是下意識地辯駁,我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不能讓無辜的季樂清因此受到牽連。
“嗬,是不是普通朋友你心裡有數,我也不在乎,隻是你被人拍下來,還曝光了我和你是法律夫妻的關係,現在鬨得沸沸揚揚對朝暉和許氏集團都造成了負麵影響。”
許知夏提到這件事,態度比方才要嚴肅許多,可以看出這場輿論風波的確不是她讓人做的。
許知夏鬆開手坐回老板椅上,用手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麵,“許氏集團樹大招風,明裡暗裡樹敵無數,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到底是誰乾的。”
“上次那個黃毛鴨子呢,你沒讓人去查他?”
“黃毛鴨子是誰?”
小朱湊到許知夏身邊,彎下腰輕聲說道,“就是上次在彆墅被江哥打進醫院的那個。”
“哦,是他啊,跟他有什麼關係?”
我就說黃毛那樣的玩物,許知夏就算玩過他也不會放在心上,更不會記住。
“在醫院和我起爭執的就是那個黃毛。”
“江哥,那家夥之前來過公司,想訛許總,我讓保安給趕走了。”
“這黃毛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還想著兩頭訛,不怕蹲局子。”
“既然這事跟他有關係,小朱你去聯係會所那邊,把人給‘請’過來,連處理輿論的部門都壓不下去熱度,背後肯定是有大人物做推手,他隻是個小棋子罷了。”
“是,許總,我這就去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