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戲是這麼玩的嗎,我感覺好陌生……”
八分鐘之後我和趙信則雙手交叉撐著下巴,抿著嘴唇蹙著眉頭盯著灰色的屏幕。
“現在這遊戲這麼快就能投降了嗎?”
“我剛才是不是幻聽了,我好像聽見好多人在問候我的族譜。”
“你沒幻聽,我也聽見了……”
這合理嗎,這不合理吧?!
不過就是幾年沒打遊戲,怎麼現在跟個山頂洞人一樣?!
趙信澤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看著我,“要不換個遊戲試試?”
“也行。”
半個小時之後,我倆看著因為我們倆拖後腿而懸殊的比分,被隊友“親切友好”地問候了族譜。
“現在的小孩罵的真臟……”
“我也這麼覺得……”
“要不我們……”
我直接打住他,“再換就隻能去玩童年網頁小遊戲了,要不咱倆還是換個地方玩吧?”
趙信澤沉重地歎了口氣,似乎是不能接受自己從當初的電競高手變成被人嘲諷的“小學生”。
“不玩了不玩了,我道心破碎,回去睡一覺,我先送你回去吧省得你打車。”
“行吧,你先跟我去把菜買了。”
“怎麼,你還要給許知夏做飯吃?”
我白了趙信澤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吃飯?”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
簡單買了幾樣菜,趙信澤把我送回彆墅,“我就不進去坐了,省得許知夏知道了又得難為你。”
“嗯,明天機場見。”
晚上做了個香菇油菜、肉末豆腐,蒸了一人份的米飯和紫菜蝦皮蛋花湯。
一直到我煮完今天的中藥,許知夏也沒有回來,估計是按捺不住又去會所找男模喝酒廝混了。
收拾完一切我準備上樓回房間,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鈴聲,是小朱打過來的。
“江哥,許總喝多了非得讓你來接,你方便過來一趟嗎?”
這才幾天,許知夏就按捺不住自己了,那個會所到底有誰在啊,讓她冒著前功儘棄的風險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得去給他衝業績?
想到上次許知夏也是讓小朱用這種話術想把我給誆過去,我這次學聰明直接說道,“我已經睡下了,不方便去接,你直接把她送回來吧。”
“同樣的伎倆再用就沒意思了,她要是不肯回來,就讓她睡在會所裡,等醒酒了再回來,如果她不怕被拍到。”
電話另一邊,小朱看著沙發上醉的東倒西歪宛如一灘爛泥的許知夏為難道,“江哥,許總她這次是真的醉的厲害,我一碰許總,許總就掙紮,我是真招架不住……”
聽著小朱急得快哭出來似的,我依舊無動於衷,“小朱,你也是個男人,一個喝醉酒的女人你應該能製服的了。”
小朱直接掛斷電話,轉而給我打了個視頻電話。
見他不死心,我隻好接通,鏡頭裡許知夏歪倒在沙發上,小朱拿著手機想過去攙扶她,結果被許知夏揮手打開。
“滾開……江儉人呢,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