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把林行帆先送回單位宿舍。
我和趙信澤沒急著走,把車停在樹底下的陰涼地,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老樣子,煙和打火機我還是順的他的。
“江儉,你要是真想戒煙你就忍住了彆抽,我懷疑你是打著戒煙的幌子順我煙抽。”
上次見趙信澤他抽的是富春山居,這次我見他,還剩好幾根,看來是真舍不得抽。
沒關係,他不舍得抽,我舍得,哈哈,勇敢的人先享受人生,不要臉的人先享受好煙。
果斷從他手裡把煙盒拿過來抽出來一根煙,防止他過來上手搶,我直接叼在嘴裡。
“點個火。”
“懶得要死啊你,給你,自己點。”
我們兩個人在樹下吞雲吐霧,我掏出手機找到之前存的號碼,給隆安的項目經理打過去電話。
電話響了十幾秒才被接通,李序的態度很客氣,定下後天上午十點在隆安簽合同。
掛斷電話的同時,趙信澤就訂好了明天上午飛往榮城的機票。
定完機票,我倆一時間都沒什麼要緊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突然趙信澤的手機響起來,接通的一瞬間,我就聽見趙叔叔鏗鏘有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你個混賬玩意兒,打火機拿走就算了,倉庫裡那幾條好煙你是真一條也不給你老子留是吧?!”
“還有那酒也少了兩箱,你下回再回來看我不把你屁股抽開花,你純蝗蟲過境你寸草不留啊你!”
“哎呀爸,不就是幾條煙幾箱酒嗎,回頭我再還給你不就行了,我這還有事了我先掛了哈,正好我這幾天去榮城出差,給你帶特產!”
趙信澤急匆匆掛斷電話,對上我幸災樂禍的臉,沒好氣地說道,“怎麼,聽我挨訓你高興啊?!”
“你小子不是說隻從你爸那兒順了一個打火機和一盒富春山居嗎,聽你爸這意思,你小子沒少掏啊?”
說著我一把從他手裡把煙盒搶到手裡,“跟我你還藏著心眼兒,剩下的都歸我了!”
趙信澤伸手過來搶,“江儉,你趕緊給我,我順煙那是為了我爸身體著想,他上歲數不能再抽煙喝酒了!”
“你少跟我裝蒜,富春山居你順了一整條,分我半盒都不舍得是吧,我就不給你,再狗叫我把打火機也給你拿走!”
“江儉,你是真畜生啊,我剛請你吃完飯你就搞我,你個狗人!”
我從煙盒裡抽出來一根,剩下的揣進褲兜裡,犯賤地遞給他,“給你留一根,不用謝。”
“你他媽,江儉老子今天非得給你弄死不行!”
“現在也沒啥事了,離晚上也還早著,要不咱倆找個地方玩玩?”
趙信澤突然提議,正好我也不想這麼早回那個壓抑的彆墅裡,點頭答應。
“行啊,玩什麼你說。”
趙信澤沉默了一會兒,看樣子他也是一時興起,沒想好玩什麼,畢竟就我們兩個人。
最後我們兩個人男人坐在網咖的沙發椅上麵麵相覷。
“你還記得你的賬號密碼嗎?”
“嗯……或許吧。”
說完這句話我倆同時低頭看手機上的驗證碼。
“哈哈,讓我們來一場緊張刺激的大亂鬥吧,看老子怎麼虐殺對麵……這幾個是新英雄嗎,我怎麼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