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徐,你叫我徐爺爺就行!”
徐爺爺,我開始絞儘腦汁地去想,在我聽說過的人裡也沒有姓徐的集團董事。
倒是天海市的市長姓徐……等等,市長?!
徐老爺子不會是徐市長的父親吧?!
想到這兒我大為震驚,於是掏出手機搜索徐市長的父親,但是隻搜索出來名字以及事跡和功勳,並沒有照片。
一時間我也不敢輕易下定論,但轉念一想就算真的是,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是不是打太極的原因,回到彆墅衝了個澡之後,躺在床上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天光大亮,掏出手機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多。
做早飯的時候,趙信澤打來電話。
“公司的小王已經過來了,我現在在回天海的路上,估計兩個小時就到了,你現在人在哪兒?”
“我在許知夏的彆墅,你直接過來吧。”
“你怎麼又回許知夏的彆墅住著了,不跟季樂清住在一塊兒了?”
“我和許知夏現在明麵上還是夫妻,肯定得住在一塊兒,不然又得被不良媒體捕風捉影。”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著趙信澤說我不和季樂清住在一塊兒的時候,好像有點高興是怎麼回事?
“而且我之前和季樂清住在一塊兒隻是因為租金便宜,她給我開兩千五一個月,不信你自己去問她。”
想起來上次趙信澤和我在電話裡吵架我就來氣。
“我沒說我不信,你這人怎麼還急眼了呢,我不跟你說了我專心開車了。”
說完趙信澤就匆忙把電話掛斷,我啐了一口,孫子!
等見著趙信澤的時候已經中午,他的車停在彆墅外頭。
坐上副駕駛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吃沒吃飯。
“你吃飯了沒有?”
“沒有,冰箱裡沒什麼東西了,我也懶得做,乾脆咱倆出去吃得了。”
“行啊,吃什麼,我家附近最近新開了一家日料,去不去?”
“你請客我就去。”
“我請就我請。”
沒想到趙信澤這個鐵公雞成精的玩意兒居然能請吃日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肯定不能錯過。
剛答應下來,我就想起來我的胃好像不能吃生冷的東西,但就這一次應該也沒什麼事兒吧。
“光咱們倆吃不帶帆子?”
趙信澤開車顧不上看我,“你小子可算是逮著一次薅我的機會了是吧,都不忘帶著林行帆。”
“那是肯定的,從大學到現在你就沒請客請過超過二百塊錢的飯。”
“江儉你少放屁,我絕對請過!”
我掏出手機給林行帆打電話,“帆子,你今天是什麼班,下班了沒有,信澤請吃日料你來不來?”
“臥槽,有這好事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外賣都點完了你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