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當時為什麼沒挽救你呢?”覃文斌好笑,“這麼說吧,當你看到一個殺人犯的時候你是勸他趕緊去改惡從善呢,還是保護好有可能被這個殺人犯傷害的群眾的安全,找機會跟相關部門舉報呢?”
劉哲啞口無言,下意識地看著監控攝像頭。
“彆看了,來之前我跟力挺你說過,你們隻不過是想在道德上綁架我,辦不成的話就隻好人身綁架,沒關係,你們可以試試,”覃文斌微微一笑起身道,“走出這道門之前你們有綁架我威脅李亭妮的機會,但要是出了這道門,你們將永遠沒有下一次機會。”
劉哲憤怒地怒吼:“你跟鞠敏芸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正當關係?”
“哦,提起這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鞠敏芸在消失的那段時間裡,就是我幫她和組織取得聯係並保持聯係的。”覃文斌笑道,“還想知道什麼?”
劉哲心態崩潰,大叫道:“你們彆想從我嘴裡再得到任何消息。”
“你這是在求助彆人呢,你沒什麼能說的了,快判刑了,好好改造吧,說不定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覃文斌笑道。
劉哲抄起對話機砸在了玻璃上。
於是,看守所的人就試圖把覃文斌給扣留了。
“你激怒了一個本來要說有些事得嫌疑犯。”所長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出麵通報。
“來,留下我,相信我,你會得到很好的安置。”覃文斌伸出手笑道。
他一直在笑,可笑的讓人不寒而栗。
所長稍微一遲疑,板著臉告訴覃文斌:“這件事我們會跟市政法委彙報,你絕對涉嫌違規了。”
“你說了算才算,沒那本事就不要妄圖給什麼人當打手,就算你是某些人的親老公也不行。”覃文斌笑道,“你想想看,你老婆犯了罪,我老婆可當領導當的好好的呢。”
所長一轉身,跟這種二杆子沒法溝通。
覃文斌就出門站在看守所門口,看著過來過去的車直跺腳。
所裡的人本來還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可所長知道啊。
這個二杆子他是在等刺客來行刺他。
他這是要在看守所門口製造出英雄壯舉甚至血染大馬路地鬨劇!
無奈之下,所長隻好派車把覃文斌一路押送回市區。
跟這種二杆子玩心眼玩不過,玩命更不敢。
那他就隻能吃虧。
既然他暴露出來了,李亭妮就不會對他客氣。
她詳細過問了一下,讓政法委了解一下看守所興師動眾的叫覃文斌去到底了解什麼、協助調查了什麼。
得到的反饋是“沒什麼,隨便了解一下情況”。
李亭妮大怒,沒什麼你調查什麼?
隨便了解一下到底是了解了什麼?
她公開致電看守所上級領導部門,質問他們“是知法犯法還是給犯罪分子充當幫凶陷害彆的乾部”。
領導不耐煩道:“你不要私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