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差點忘了我還是他老婆,那這件事我隻好公私並用,這可是你們逼著我乾的。”李亭妮扔下電話就準備回京。
彆的沒有,門路多的很。
她在總部好歹工作過幾年,還是有一些門生故吏和老領導的。
這時候,李老頭一反常態,把電話打到了政法口主管領導的家裡。
“沒什麼,我就問一下你們是怎麼工作的,把我孫女逼著不得不回京用私人關係給他丈夫尋找清白。”李老頭也陰陽怪氣地這麼跟領導說。
領導本來是不在乎的。
可誰擋得住李老頭的人脈廣泛?
在當地療養院療養的幾個老乾部閒來無事,就跑到省裡來談退休後的心得體會。
“在你們的地盤上我們過的心驚膽戰,整天害怕哪裡惹了你們,你們把我們的子孫當出氣筒給陷害了。”幾個老同誌跟主要領導當麵開玩笑說,“你們不會因為對我們不待見就整我們的子孫吧?”
主要領導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可也知道這些軍隊離退休的老乾部話裡有話,於是急忙疑問,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從上到下的編織羅網要害死年輕乾部,沒辦法,我們那老領導也不敢來你們這給自己的孫女婿要個公道,我們這些老部下可不能不管,這不,冒死來找你們來了。”開個老同誌都開玩笑似的說。
事情鬨到這一步,這就不是處理幾個乾部那麼簡單就能過去的事情了。
政法口那邊至少存在著以權謀私妄圖栽贓陷害乾部的情況。
而且,家屬出了那麼大的問題被抓,看守所的領導還能在重要崗位上繼續呼風喚雨,這叫什麼行為?
當晚,省政法委就下達通知要求江海市政法委嚴肅整改“知法犯法、栽贓陷害、打擊報複、政治思想嚴重有問題”的相關人員。
這一來二去,市裡也被整的疲憊不堪,王鳳陵甚至一度都覺著自己神經過敏嚴重抑鬱。
這個覃文彬,他是真能辦事,可也真能惹人啊。
可問題是,覃文斌又沒主動去惹人,你怎麼能怪到人家身上?
“我看這樣下去是不行的,覃文斌在教育口當領導,固然對教育行業是一個強有力的震懾,可也容易出問題啊。”王鳳陵就跟陳秋萍商議,“我們是不是跟市長商量一下,對她這位家屬做更重要部門的調動?”
陳秋萍可不想摻和到這些事情裡麵去。
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於是就原則上讚同王鳳陵的提議,但具體怎麼辦她一言不發。
王鳳陵隻好先跟覃文斌打招呼,給你調動個工作怎麼樣啊?
覃文斌對此沒什麼想法,回答很四平八穩:“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去哪個鄉鎮?”
王鳳陵無語,誰敢把你扔到鄉鎮去?
再說組織部門就算再不長眼也知道你是市長的老公,把你弄到鄉鎮,那麼年輕而且還看起來跟家裡和解了的市長能放過他們?
搞不好一群老同誌找上門,整天給劉國慶找麻煩,他劉國慶敢承擔這個結果?
於是王鳳陵提出了兩個選擇給覃文斌參考。
一個是調去下麵的區縣任副區長或者副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