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不愛哥,我前麵隻是開玩笑說你老了沒了,現在你老婆好像真的要沒了。】
【這倆好像就相處了幾天吧,怎麼和相處了幾百年一樣,莫名的默契感,朋友哥,你聽我狡辯,其實我是磕你和兔寶的。】
【偷看直播的不愛哥此刻疑似失去所有力氣與手段。】
“怎麼連吃飯都還要人喂,後麵有任務怎麼辦。”桑懷仁餘光瞥向另一邊二人,麵上表情未變,眼底鄙夷卻是越發濃重。
陸明緒收回目光,道:“看他手抖得厲害,山裡冷,應該是感冒了沒力氣。”
桑懷仁皺眉,笑問:“看他上期節目就病懨懨的,身體不好還來錄什麼綜藝,他不是已經和那個傅什麼的住在一起了……”
一句話未完。
江婉柔打斷了他,“這是娛樂生活綜藝,我們是來玩的,不是真的來比賽的。”
說完,也沒再說什麼圓場。
江婉柔繼續喝湯。
桑懷仁被江婉柔說得一噎,本想說什麼,礙於同輩。
桑懷仁訕笑一聲,道:“我開個玩笑,反應怎麼這麼大。”
江婉柔也笑著回道:“你誤會了,這不是正餓著嗎,光顧著吃飯了,不想多說,也不想多聽。”
嘴角笑容彎彎,眼底卻沒帶幾分笑。
桑懷仁麵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桑懷仁是不是對溫有意見啊?我沒感覺錯的話,這應該算針對吧?】
【額,我覺得你想多了,桑爸隻是性子直有啥說啥,而且溫言喻確實有點……吃飯還讓人喂,我不理解。】
【蠻矯情,早上明明就是他犯了錯,結果一副受了打擊的樣子不出來,晚上還這樣,我要是桑爸我也要說兩句。】
【不是,其實……所以你們真的沒人注意溫手抖的都快把碗摔了嗎,這怎麼自己吃飯啊,溫也沒主動讓誰幫他喂飯啊,是付願意幫忙,付都沒說什麼。】
直播間火藥被再度點燃,眾人一時間吵個不停。
桑語低頭抿了口雞湯。
節目組也知道沒調料實在難以下咽,給他們兩組各自分了點鹽。
雖然沒有油炒水汽,但焯了幾遍水後,又在付知言從山裡找到的奇怪果子加工烹飪下,莫名的不難吃。
尤其是在他們這種日常需要控製飲食,少油少鹽的口味來看。
也不錯。
上午那事之後,溫言喻一直在屋裡睡覺就沒出來,節目組分下來的解謎任務,也被付知言三兩下破解。
在付知言一個下午十來條魚,七隻野鬆雞的壯舉,又莫名分了一半給他們組的江婉柔後,這場原本一周輕微困難荒野求生,徹底變成了郊遊。
如果節目組不在後續搞些什麼幺蛾子,這裡風景與空氣也確實不錯,他們就純當郊遊來玩了。
終於解決完了碗裡食物,像是完成了什麼辛苦的任務。
溫言喻累地垂下了眼,把帶來的毛絨小狗往膝蓋處一擱,頭一埋,開始發蔫。
付知言坐在身邊,默默陪伴。
這時。
段慕風吃完了東西,沒顧及形象,也沒顧及衣服的死活,屁股一抬,拿著毛絨小兔就一屁股坐在了溫言喻麵前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