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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公主的暖閣出來,燕止危抱著小逢春,唉聲又歎氣。
小逢春學著他:“哎……”
丁點大的小人兒,學大人歎氣,學得有模有樣。
燕止危被逗笑了:“小不點兒,你怎麼什麼都學啊?”
小逢春咯咯笑。
燕止危捏著他軟乎乎的小臉:“最近長肉了哦,再大一些,乾爹都要抱不動你了。”
小逢春開心地揮手:“肉肉。”
“午膳想吃肉肉?”燕止危問:“想吃魚的肉肉,還是想吃雞的肉肉,疑惑是想吃蝦的肉肉?”
小逢春拍手:“魚魚,肉肉。”
“魚也不錯。”燕止危燦然一笑:“今日,就吃魚肉,好不好?
待會兒回去,讓廚房給你做魚肉羹、魚丸湯、小魚酥……”
溫知虞走在旁邊:“阿危,魚肉性寒,讓廚房為小逢春燉些暖胃的湯。
吃了魚,今日就不要用彆的寒性的食物了。”
“放心吧,我最近可是補了許多養育幼兒的經驗。”燕止危湊過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晚點,我去信侯府接你。
你多陪陪陶姐姐,等我去找你。”
溫知虞彎眸:“好。”
兩人在府門外分開上了馬車。
燕止危走時,帶走了一批侍女,因此,溫知虞隻帶了淺杏和幾個隨身侍女。
路上,街邊的行人還在討論采花賊的事——
“聽說,那采花賊還未抓到?”
“彆說采花賊了,就連被賊人抓到的兩個姑娘也還沒找回來呢!”
“可惜了那兩個姑娘,隻怕是凶多吉少了。”
“……”
淺杏聽得心有餘悸:“幸好前夜郡主一直和世子待在一起,又帶了不少侍衛。
若那采花賊知曉郡主在城中客棧住……”
還未說完,淺杏便捂著心口打了個寒顫。
溫知虞倒是覺得還好:“我不認為,賊人敢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除非,他們不想在大周待下去了。
我雖隻是個郡主,卻也是當朝長公主之女、皇上的親外甥女。
那采花賊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動到我的頭上來。”
“也是……”淺杏抿嘴:“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把他們緝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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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人太多了。
在百萬人之中找那麼幾個采花賊,與大海撈針無異。
現在沒有新增的受害女子,已經是萬幸。
淺杏突然道:“郡主,之前平侯府不是出過那種事麼?叫什麼來著?”
她拍著腦袋,搜腸刮肚。
溫知虞問:“袁氏的‘采花宴’?”
“是這個!”淺杏道:“郡主您說,會不會是平侯府的人,或者說是與平侯府關係密切之人,故意出來扮采花賊的?”
溫知虞搖頭:“不太可能。袁氏和與他們同流合汙的人皆已經被押起來審查了。
這種關頭,除非是傻了,不想活了,才敢出來做這件事。”
淺杏皺起眉頭:“到底是誰呢?”
溫知虞也想知道。
不多時,馬車便來到了信侯府外。
淺杏扶了溫知虞下馬車。
信侯府的管家正在送客,轉頭看見溫知虞,連忙過來行禮:“不知臨川郡主駕到,有失遠迎。”
“管家客氣。”溫知虞含笑:“我今日是奉我母親的命,來陪陶姐姐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