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氣,站在樹下罵了我一通,還威脅我,說他若是帶了劍,一定要捅我一劍才解氣。
他罵罵咧咧,又喚不來人,便撐著一身老骨頭,爬到樹上把我扒拉下來。”
溫知虞聽得好笑:“事後,老侯爺可揍你了?”
“倒是沒揍。”燕止危笑:“不過,當時下樹時,他不慎閃了腰,站在樹下把我好一頓罵。
我那時年紀小,最是受不得氣,便和他對罵回去。
我就說,我又沒叫你救我啊,你自己腰閃了,關我什麼事?
然後,老爺子就罵我白眼狼。
總之,我倆一直擱那兒你來我往地罵著對方,然後,把我父王給罵過來了……
我父王拎著我後頸,對老爺子一頓道歉後,才拎著我走了。
隔日,我父王還備了不少厚禮,來信侯府上道謝外加道歉。
因為怕我亂說話,再惹老爺子不高興,我父王都沒敢帶上我來。
不過,自那之後,信侯每次見了我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若是不得已非要打招呼,他便喚我‘小白眼狼’。”
溫知虞聽著,隻覺得很有意思。
她問:“在京中,像信侯爺這樣的人,世子還得罪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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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止危聞言,竟真掰起手指頭數了起來:“要說京中我得罪過的人嘛……
一個,兩個,三個……不行,數不清,根本數不清。”
溫知虞:“……”
她心中好笑的同時,又覺得十分無奈。
難怪,世子從前在京城裡的風評極差。
遍地得罪人,彆人能給他什麼好評價呢?
有些事,哪怕他沒做,隻怕最後壞名聲也會落在他身上。
幸好,這兩年,他在京中的名聲逐漸好轉了不少。
日後,隻會越來越好。
雖然,他本人並不在意這些。
可,溫知虞覺得,名聲好一些,未來的路便會好走上許多。
回長公主府的路上,兩人聊了一路。
溫知虞想起方才在陶舒婉的院中發生的事,便同燕止危說了一下。
燕止危聽完,驚歎地咋舌:“大舅哥真是厲害啊!
偷摸跑去人家房梁上睡一夜便罷了,怎的還留下這麼多罪證呢?
幸好陶姐姐太忙,可能晚點就忘記此事了。
若換個時候,大舅哥做的事豈不是很快就要被揭發了?”
溫知虞無奈:“也不指望一個醉酒的人能做出多理智和完美的事情來了。
隻不過,希望他明夜能夠好好和陶姐姐坦白。”
“陶姐姐脾氣好,定不會跟他計較。”燕止危道:“隻不過,若是他瞞著不報,就不好說了。”
溫知虞抿唇:“晚點,我提醒他一句吧。”
萬一兄長忙忘了,真的不跟陶姐姐說此事,回頭陶姐姐回味過來,定會懷疑。
懷疑之後,再生氣……
新婚燕爾的,可不能生了嫌隙。
回長公主府之後,溫知虞便去見了長公主,同她回複了陶舒婉的事。
長公主問:“舒婉一切都還好吧?”
溫知虞道:“陶姐姐很好。”
長公主一想到明日便是大婚之日了,臉上喜色越盛:“我也是要當婆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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