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潯殿大門前,兩名門口的侍衛見到氣勢洶洶的汪滕後,嚇得連忙躲到一邊。
汪滕上去對著大門就是一腳:“南潯,我去你媽的,給你汪爺爺出來!”
“督公,這話不能說,他爹是南昭帝,你是他爺爺,難不成是先皇?”
“對啊……”
“南潯,你給本劍仙滾出來!”
就在這時門開,南潯黑著臉走出來。
“汪滕你還敢來?看來斷你一指,教訓還是太輕了。”
“你他媽刺殺老子還有理了?”
汪滕大手一揮,對東廠太監道:“拿下,先給他送去淨身房,挖個坑出來!”
“住手!”
就在這時,後宮嬪妃,六皇子的生母,陽妃與馮家妃子,蘆妃,連同司馬相、馮茈璋帶領兩家親兵快步走來。
司馬相指著汪滕:“好你個閹狗,大半夜帶兵帶刀闖入皇宮,可是要刺王殺駕!”
馮茈璋大喊道:“來人啊,把汪滕拿下,按照刺王殺駕,當場斬了!”
“彆,彆,咱們有話好商量……”
汪滕腦門見了汗,的確午夜帶刀如同,就按刺王殺駕來處理。
“誒呦,司馬大人和馮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南乾與幾名皇子站出來:“東廠可自由進出皇宮,這是父皇當初的命令,怎麼?司馬大人忘了?”
“這銀子不白花,有事這上啊!”
汪滕大喜過望,現在自己人多勢眾,又拽得跟二五八萬一樣。
“商量雞毛,兩個老癟犢子,我汪某人就進皇宮了,就帶刀了,能咋地?”
“媽的,現在讓你們嘚瑟,等拿下南潯後就抄你們倆的家,男的賣去邊關當炮灰,女的送去教坊司……”
“可能都是誤會,誤會!”
衛淵一副和事佬的模樣上前打圓場,汪滕三角眼睛一瞪:“衛淵,你他媽的可拿老子錢了,不能不辦事啊。”
“行,行,幫你!”
衛淵站在汪滕身邊,對南潯苦笑道:“抱歉啊,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當然你要是加錢……我…我也能幫你們。”
南潯冷笑道:“不就是銀子嗎,他汪滕給你多少!”
“五十萬兩!”
“我給你八十萬兩!”
“這還說啥,叛變了!”
衛淵跑到南潯身邊,偷偷看了一眼他背過去的手。
南潯小聲道:“不用看,不是我刺殺的汪滕,因為我在永定河邊等你!”
“你是說空白信?因為我也沒想出來如何殺朱思勃,所以信就和我大腦一樣,一片空白!”
“衛淵你敢耍我……”
“不敢,不敢,但的確有聯盟殺朱思勃的心……”
汪滕撓了撓頭:“這…這就叛變了?衛淵你有沒有點契約精神!”
“人家給得太多了……”
“我…我他媽追加五十萬兩,你給老子過來!”
“早說,早說我就不過去了。”
衛淵掏出毛筆舔了舔,交給汪滕:“打欠條,寫吧。”
汪滕寫完欠條後,衛淵貼身收好,看向南潯:“六哥,你還加錢嗎?”
“不要胡鬨了!”
司馬相冷聲道:“汪滕,你說潯兒刺殺你,那麼就拿出證據吧。”
汪滕一甩官袍下擺,單手背後,冷笑道:“早就猜到你們會這般狡辯,我汪某人向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沒有證據我會來嗎?”
啪~啪~
汪滕說到這,拍了拍手,所有人麵麵相覷,大眼瞪小眼,想看汪滕拿出證據。
可結果卻是拍了手,但卻沒人站出來。
“太沒默契了。”
汪滕苦著臉說完,對衛淵怒斥道:“你讓追風上來啊。”
“啊?證據是追風?我他媽不說我怎麼知道。”
衛淵擺擺手,追風連忙上前,拱手道:“追風見過諸位大人。”
“大人雞毛,那兩個老癟犢子馬上就階下囚了。”
“追風本劍仙問你,當時我要出劍斬了獬大人,是你過來好心辦壞事,拖了後腿,放走了獬大人,但卻也在他手背上留下一道傷痕對吧。”
“你反擊?不…不是被追著打……”
見到汪滕對自己擠眉弄眼,追風無奈地道:“對,是這樣。”
“聽見了吧?南潯你丫的把手伸出來!”
南潯雙手背後,不屑地看著汪滕:“好啊,你想讓本皇子伸手檢查,可以!和白天一樣,如果我手上沒有傷,那你就再斷一指,否則從哪來滾哪去,彆耽誤本皇子就寢!”
“啥玩意?還要斷指?”
汪滕看了看包裹紗布,被連根斬斷的小手指……
“我…我……”
汪滕猶豫起來,一旁南乾道:“他故作聲勢,嚇唬你罷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獬就是南潯,除非刺殺你的人不是獬大人。”
汪滕苦著臉,抬起手:“白天衛淵就這麼說的,結果手指頭沒了……”
“還想不想報仇?”
“想!”
“想不想抄家?”
“想!”
“彆忘了,現在撤退,你在東廠聲譽可就沒了,而且給衛淵的一百萬兩也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