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乾話落,衛淵還配合地掏出欠條彈了彈。
“我…我答應你,把手亮出來!”
汪滕一激動,當即答應了南潯。
“臭傻逼!”
南潯笑罵一句,伸出雙手,翻轉手腕,用手背對著眾人。
“啊?”
“沒有傷口?怎麼會這樣?”
南乾也是眉頭緊皺,對汪滕道:“可能是用了某種粉末把傷口掩蓋住了。”
“對!對!一定是這樣!”
汪滕跑過去,抓住南潯的手來回仔細打量。
呸!
汪滕一口唾沫吐在南潯的手背上,而後使勁地搓了起來。
然而把‘皴兒’都搓下來了,手背上卻還是沒有任何的傷口。
“不能,咋會這樣呢?”
汪滕話音剛落,便被南潯抓住小手指,用力一掰。
哢嚓~
小手指嚴重扭曲變形,緊接著寒光一閃,南潯手中出現一把峨眉刺,用尖銳的前端直接連根削掉了汪滕的小手指。
“媽的,之前還是九指琴魔,如今變成了八指頭陀了……”
汪滕捂著流血不止的斷指,哭著看向南乾、衛淵等人,委屈地大喊道:“我說不來,你們非得讓我來,又沒一根手指頭,可疼可疼的了,你們賠我,賠我……”
花卿檜一張老臉鐵青,看向李秉文等人:“看來是汪滕認錯人了,刺殺他的人並非是獬大人。”
南乾看向衛淵:“獬大人不是南潯,還是……汪滕認錯人了?”
“我不知道啊,但二哥你可否記得,南潯是如何破了我們的防禦,讓海東青逃出內城的?”
“很可能是他在天牢安插了奸細,偷聽到父皇與朱思勃的布局……”
南乾眼神一亮,連忙跑到李秉文身邊小聲道:“外公,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現在整個京城不敢有半點風吹草動,如果是你暗殺汪滕,失敗以後你會讓那群人去哪?”
“回府,消除證據……”
李秉文已經:“乾兒你是說,碧潯殿裡有證據?”
花卿檜連忙搖頭:“汪滕在皇城門口那麼久,就算有證據也都清除乾淨了,所以南乾你的意思是……”
南乾點點頭:“天牢,如果我們之前推斷的沒錯,韓束是南潯的人,那麼把人藏在天牢是最安全的地方。”
“對啊,我們怎麼沒想到!”
南乾大步流星地跑過去,踹了踹哭泣的汪滕:“我知道殺你的人在哪了!”
“被他媽鬨了,我不聽你們的,聽你們兩次,沒了兩根手指頭……你先說說在哪。”
南乾一字一頓的道:“天牢!”
一直注意南潯的花卿檜,雖然南潯表情,甚至眼神都沒變,但卻可以看到他的手指略微動了一下。
“看來推斷對了啊。”
花卿檜對李秉文、高海公微微一笑:“那群刺客絕對就在天牢!”
“留下一隊人馬,防止他們通風報信,其他人用最快速度趕往天牢!”
“走!”
天牢內,韓束與幾名禦林軍喝酒吃菜。
“韓哥,那群人咋回事?”
“彆問,等下每人一百兩封口費,就當什麼都沒看到,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懂,懂我們保證啥都不說……”
說話間,忽然一名禦林軍,表情慌忙地跑進來。
“韓哥,二皇子南乾、衛淵、汪滕他們帶人來了,看上去氣勢洶洶……”
“不好!”
天牢大門口,韓束急急忙忙衝進來。
“二殿下、五殿下……花大人……你們怎麼來天牢了?”
汪滕猛然拔劍:“少他媽廢話,給老子讓開!”
“陛下有旨,天牢重地,誰都不可以進!”
“那如果我們非要進呢?”
南乾眼神冰冷,猛然一爪抓向韓束咽喉。
韓束連忙揮手抵擋,與此同時三家高手也都紛紛拔出兵刃,朝向韓束斬去。
“劫獄,有人劫獄!”
一群禦林軍衝出來,不由分說幫著韓束與三家高手打鬥起來。
南乾一擊之後,退後數米,取出一支吹箭,在戰局外找準機會,吹出一根毒針刺入韓束側腰。
撲通~
韓束倒地,南乾一爪抓住韓束的咽喉,冷聲道:“都讓開,否者他的命就沒了。”
所有禦林軍連忙住手:“二殿下,求求你放了韓大哥,他也是儘忠職守……”
南乾沒有回話,隻是看著禦林軍,麵帶殺機的冷冷一笑;“一群分不清大小王的狗東西,父皇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花卿檜對身旁高手小聲道:“等下趁亂就把朱思勃殺了,嫁禍給汪滕!”
李秉文也對李家高手道:“你出手,殺朱思勃,南昭帝對他的喜愛甚至超過皇子,所以動手要隱蔽,最好能嫁禍給汪滕!”
高海公看了一眼高雙權:“安排人趁亂暗殺朱思勃,嫁禍汪滕!”
與此同時衛淵裝作不小心踩斷了地上的禦林軍佩刀,撿起刀尖,冷冷地一笑。
“朱思勃你這小人今日必死,正好嫁禍給汪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