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相眉頭緊皺,看向南潯:“就這麼走了?”
“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不好,他們的離去的方向不是皇城門,而是天牢!”
“天牢?”
“那和我們沒關係,估計是去刺殺朱思勃……”
沒等司馬相說完,南潯連忙看向旁邊兩名身穿宮裝的美婦。
“娘親、姨娘你們快去找南昭帝,就說南乾他們要殺朱思勃!”
“啊?潯兒這是何意?朱思勃死了不是更好?”
“陳彪他們就藏在天牢!”
“什麼!”
陽妃與蘆妃知道事關重大,連忙小跑離開。我
此時天牢門前,解毒的韓束虛弱的坐在地上,一群禦林軍全部被五花大綁。
畢竟韓束明麵上還是南昭帝的親信,如果被毒死,南乾也不好向南昭帝交代。
眾人進入天牢後,汪滕拔劍,對身後的東廠暗衛大喊道:“找!把那群刺殺本督公的狗東西找出來!”
一群東廠暗衛掏出武器,開始在天牢找尋起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東廠暗衛返回:“督公,除了在牢頭房間發現了朱思勃,其他並無發現。”
“臥槽,這不廢了嗎?”
汪滕苦著臉,委屈得都快哭了出來。
“咋辦啊,硬闖天牢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如果能抓住刺客……”
“一群廢物。”
沒等汪滕說完,衛淵便向身後的督天衛擺擺手。
老石、呂存孝、追風等人會意,帶著督天衛開始挨個牢房找尋起來。
“你叫嘉盛?你也叫嘉盛?”
“你叫德糧?你也叫德糧?”
“你叫……”
隨著追風拿著檔案按個盤查,最後跑回來對衛淵道:“衛大人,牢房中一共多出三十七名犯人!”
“對上了,對上了!”
汪滕大喊道:“追殺我的人一共就有三十七個,肯定是他們……”
汪滕說到這,對東廠暗衛下令道:“這群家夥都是高手,直接下令放箭,全給射死牢房中。”
“不行!”
“不可!”
“萬萬不可!”
衛淵與南乾、花卿檜等人連忙阻止。
緊接著幾人對視一眼,均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目的,那就是趁亂殺朱思勃,嫁禍給汪滕。
汪滕好奇地看向幾人:“乾啥啊,你們不會和這群劫匪是一夥的吧,殺他們憑啥不同意。”
衛淵怒罵道:“你是傻逼嗎,天牢犯人都是犯有大罪,部分還有大量賬款沒有追查出來的那種,你全射殺了,陛下那怎麼交代?”
“也對啊……”
南乾也接茬道:“如果我們是同夥,就不會來幫你了,而且正因為不是同謀,所以才讓你留活口,嚴刑拷打。”
“有道理……”
“那咋辦啊?”
李秉文退後兩步:“當然是把人放出來,抓活的,咱們這麼多高手,害怕這三十七個人?”
花卿檜與衛淵,以及幾位皇子紛紛後退,連連點頭:“沒錯,把刺客放出來!”
“汪滕,他們刺殺你,就算逼問不出來什麼,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對啊,報仇啊!”
汪滕大手一揮:“弟兄們,抓活的!”
呂存孝剛要上前,便被汪滕推了一把,順勢從他手中把他手中的檔案搶走。
“受害者是我,和你們督天司沒關係,這天大功勞是屬於我汪滕……以及整個東廠的!”
“督公!”
東廠太監們,一個個用感激的目光看向汪滕。
“傻逼!”
呂存孝罵了一句,帶人退到衛淵身後。
隻有老石嘟嘟囔囔地看著其中一個牢房:“眼熟,這人好像很熟悉,誰呢?”
東廠太監暗衛,開始打開牢門,汪滕也不管是真犯人還是刺客,仗著人多上去就狠狠踹了兩腳。
“媽的,追殺我,老子是酒劍仙追殺我你也配!”
“對!你,就是你!把手伸出來,你!”
汪滕看向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的手:“臥槽,有傷口,就是你,兄弟們拿下!”
汪滕大喊一聲,眾東廠暗衛一擁而上。
但誰都沒想到的是,此人忽然爆發出大宗師級彆的修為,身上虛掩的手銬腳鐐夾板飛起,緊接著中年男子,衣袖中飛出一柄匕首到手上。
腳下邁著玄而又玄的步伐,快若閃電,朝向汪滕刺去。
“保護督公!”
東廠太監暗衛連忙衝過去保護汪滕,但沒想到,中年男子竟快速轉向,從被包圍的牢門跑了出去。
“走!”
雙手連連揮動,一根根鋼釘暗器發出,打碎了牢房的鎖頭。
三十六名高手掙脫開虛掩的刑具,從牢房中跑出來,與東廠暗衛太監廝殺起來。
老石驚呼道:“媽的,我說咋熟悉,那家夥是陳彪!”
衛淵看向老石:“陳彪?五鼠中的穿山鼠陳彪?”
老石連連點頭:“沒錯,絕對是他,雖然相貌變了,但這身法,這暗器手法,我絕對不會認錯。”
“怪不得汪滕兒子,能在層層保護之下丟失,原來是絕世神偷乾的。”
衛淵嘟囔一句,發現南乾目光都沒有看向混戰的刺客與東廠暗衛,而是把目光看向原牢頭的那間,沒有上鎖的牢房。
“滕哥,我拿了你的錢,不能白拿,必須得幫忙啊,衝!”
衛淵大喊一聲,帶領督天衛朝向戰局衝去。
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汪滕,感動得痛哭流涕。
“衛淵,這麼多年,我一直把你當傻逼,沒想到現在看你這麼帥……”
“你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