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檜對身後花家高手點點頭。
三家與幾個皇子帶來的高手也都衝入戰局。
“你想往哪走?”
陳彪借著你身法,飛快遊走,想要從天牢口逃出去,可忽然眼前一花,隻見老石舉起長鞭,指著陳彪。
“沒想到你竟投奔了南潯!”
“哼!良禽擇木而棲,你不是也投靠了衛淵!”
陳彪看著老石:“這麼多年的兄弟,讓開,放我走,這情我陳彪會記得。”
老石搖搖頭:“曾經老五救過你不下十次,可他病逝後,你不也為了金錢,差點殺了他唯一血脈江流兒!”
“你的人品我看透了,當初既已割袍斷義,我就不會再念及舊情!”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讓我看看當初修為最高的你,如今能否打得過我!”
陳彪手中匕首,快若閃電地朝向老石脖頸刺去。
老石一鞭子抽過去,被陳彪輕鬆躲過。
“就這?”
陳彪嘴角露出不屑:“這些年你吃喝玩樂,修為沒有一點長進……”
沒等陳彪話落,老石手臂一抖。
啪~
鞭尾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陳彪的右耳朵耳膜震裂,一縷鮮血流淌而出。
老石腳尖輕點,整個人朝向身後快速退去。
陳彪忽感腦後疾風,多年闖蕩江湖的經驗讓他來不及多想,用最快的速度側頭。
鞭子尾端,宛如蠍尾的尖銳倒刺,將陳彪的一隻耳朵,連帶著半邊臉皮都撕扯下來。
“啊!”
陳彪捂著血肉模糊的半邊臉,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老石再次一抖,手中長鞭變硬仿佛化作一杆長槍,用搶斷的倒勾頂在陳彪的哽嗓咽喉。
“我沒長進?你知道老子天天和三俠,八絕在一起,我會沒長進?”
撲通~
陳彪跪在地上:“兄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忘記當年咱們結拜的時候嗎?”
“你忘記咱們第一次偷盜沐王府的時候了嗎?”
“你忘記……”
隨著陳彪述說,老石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雖已割袍斷義,雖恨得他牙根直癢癢,但當要下殺手的時候,老石卻動不了手。
忽然就在這時,陳彪磕頭時,猛地把腦袋一低。
一根淬過毒的鋼針,從他脖頸後發出,朝著老石的胸口飛去。
鏘~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隻見追風持刀將飛射而來的鋼針斬落。
追風反手揮刀,陳彪的手腳筋被挑斷,緊接著一刀刺入陳彪丹田,廢了他多年的苦修。
“你個傻逼,欠我一名,記得向世子邀功,我要銀子!”
追風冷冷的說完,快步走進戰局。
老石一腳踹在癱在地上的陳彪身體上:“看到了吧,老子不光修為大漲,還有兄弟,和你這種見利忘義狗東西不一樣的兄弟!”
戰局中,趁亂衛淵一腳踹在沒有上鎖的牢門上,但卻發現門被床鋪、櫃子等東西堵死。
“這狗東西還挺聰明!”
衛淵暗道一聲,從背後抓住一名正在破釜沉舟廝殺的刺客,用力一推。
刺客身體撞在牢門上,直接將門板撞出一個大窟窿。
衛淵朝向裡麵喊道:“思勃哥哥,快出來我保護你!”
“不出去!”
南乾也喊道:“朱大才子,快出來吧,我南乾保護你!”
“不出去,說啥我也不出去!”
“媽的!狗東西……”
南乾怒罵一聲,衝進戰局,雙手成爪,動作大開大合,雙手掐住兩名刺客的脖頸,用力一甩。
兩名刺客順著大窟窿,被丟進牢房之中。
“朱思勃?”
“之前獬大人怕打草驚蛇,不讓我們殺你,如今我們成了甕中之鱉,活不成了,那就臨死前替獬大人做最後一件事,斬了你這小人!”
“誒呀,疼…疼……”
朱思勃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看到他手臂,大腿滿是鮮血地從大窟窿裡爬出來。
從破開的衣服上可以看到,這家夥身上竟穿著南昭帝專屬的金絲軟甲。
南乾眉頭緊皺:“這是父皇從不離身的保命東西,沒想到竟給了這家夥。”
“陛下駕到!”
王玄策與霍破虜帶著禦林軍,保護著南昭帝衝進來。
“動手!”
南乾顧不了那麼多了,手中出現一把黑色匕首,朝向朱思勃帥去。
與此同時,戰局中的不少一直注意這邊的高手,紛紛發射出暗器朝向朱思勃射去。
“金絲軟甲,可以抵擋住大宗師級彆的全力一擊!”
衛淵心中暗道,最少二十多名高手出手,朱思勃必死,可衛淵還是不放心。
之前收在衣袖中的刀尖出現在手指間。
衛淵爆發出全部修為與力勁,同時用出最頂尖的暗器手法,拈花指,把刀尖朝向朱思勃心口窩射去。
噗~
噗~
噗~
朱思勃身上連中二十多種暗器,一連吐出十幾口鮮血。
最後一道寒光閃過,正中朱思勃的胸腔,連帶著整個人倒飛出十幾米重重摔在地上。
衛淵嘴角上揚:“這次看你還不死!”
同樣,南乾與幾位皇子,花、李、高三家老狗也都露出滿意的微笑。
二十多名高手一起出手,朱思勃保證會被射成篩子。
“朱思勃這個禍害,終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