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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麼?”
黃銅發色的女士一點點將手抬起來,緩緩往後退去,跟舉著左輪的艾絲特拉開了距離。
艾絲特衝著離開這片灌木叢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等你走啊女士,我已經說過了。”
這位女士很不甘心地瞥了一眼艾絲特手上的左輪:“我的槍……”
“這就沒必要了。我們又不熟,哪有還回去的道理。”
艾絲特的手指壓在了擊錘上,這讓那位還抱有僥幸小心思的女士放棄了其它想法。
她果斷俯身撿起地上的珠子,然後迅速往外走去,很快遠離了這棟房屋後方的範圍,甚至不在乎將後背的方向留給艾絲特。
有奇怪而隱蔽的力量施加在艾絲特的身上,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槍,察覺到自己對這位女士失去了攻擊的欲望。
艾絲特搖搖頭:“借由給我的東西施加非凡能力?一個兩個的都這麼精明,真讓人苦惱,難道隻有‘獵人’途徑專出笨蛋嗎?”*
達尼茲算一個,那位被人當成目標的紅發女士算半個,給人的感覺都非常好利用。
艾絲特的發絲間有幾顆光點飄落,在附近的空氣中短暫勾勒出圓輪又直接潰散。
她並未帶走收獲的左輪,而是直接將它塞到了灌木底下,然後也離開了這裡。
艾絲特並未消除左輪本身的神秘學痕跡,如果那位女士自己回來找到了槍,也無法找到聯係已經被割斷的艾絲特。
但如果那位男士回來搜索現場,找到這把左輪,最終更是會追查到那位女士頭上,與艾絲特也無關。
回旅館的路上,艾絲特沒再碰上那一隊“代罰者”,也沒興趣去打探他們上島是為了什麼,她找了一家餐館隨便吃了一份燉蘑菇與夾水果的烤餅,很快就回去落腳的旅店。
艾絲特走進旅館的時候,前台那位老板滿是懷疑地打量著她,因為他沒有見過這位女士入住的印象。
艾絲特便隨手一抓,在那個老板丟失記憶的恍惚時間裡,她悠閒地走上樓梯,回到自己那間屋子。
坐在床邊,直到下午三點,熟悉的光芒再度籠罩艾絲特眼前。
——
“‘愚者’先生,下午好~”
“正義”輕快的聲音響起,在灰霧遮掩下的克萊恩微笑著頷首,回應了她。
克萊恩決定在今天通過“世界”和“戀人”交流一番,把那枚帶有“命運”與“隱匿”符號的徽章交給艾絲特。
在前兩天收到了阿茲克先生的回信後,克萊恩已經確認了那個隸屬於“偷盜者”途徑的組織確實存在,據說是源於第四紀那些“偷盜者”家族的殘留,自稱為“命運的隱士”。
雖然在“四皇之戰”後雅各家族和索羅亞斯德家族都失去了消息,但按照這枚徽章的效用來看,這條途徑的流傳是從明麵轉入了地下,隻剩下暗中的傳承。
克萊恩在了解這些信息後,再根據艾絲特曾經描述過的情況和自身經曆,懷疑他們這樣也是為了躲避“瀆神者”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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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者”的能力太過詭異,即使是同途徑的非凡者,也得萬分警惕。
寄生在倫納德身上的那個“偷盜者”就去參加了個會議,如果艾絲特想尋求“寄生者”的非凡特性,這個渠道對她來說是最合適的。
徽章本身無害,而參加聚會對艾絲特是有明確好處的,危險性非常低,靈擺法的占卜結果給了克萊恩足夠的答案,他才會有這樣的打算。
不過克萊恩也提前查看過了,這場“偷盜者”聚會下一次的時間在六月六號傍晚九點,現在才一月份,還有不少的時間,艾絲特完全不用著急。
這次的塔羅會上,隻有“魔術師”和“月亮”各自上交了兩頁羅塞爾日記,在見到“魔術師”請求將貢獻積攢後,“月亮”當然也選擇跟著她這麼做。
由於上次塔羅會上幾樁交易剛剛達成,這次的交易環節並不是那麼熱切,隻有小“太陽”求購了光輝契靈樹的果實,“世界”求購六翼石像鬼的眼珠,其他人暫時沒有新的需求。
“倒吊人”忽然申請跟艾絲特單獨交流的時候,她還茫然了一瞬間。
“‘戀人’小姐,教會方麵發布的賞金已經到了我手上,三千金鎊我在今天塔羅會結束後就獻祭給‘愚者’先生。”
艾絲特立刻坐直了身體:“好的,不過我大概明天才能舉行祈求儀式,請問‘愚者’先生可以嗎?”
“愚者”很悠閒地點點頭,表示無所謂。
但是“倒吊人”並沒有打算直接結束這段交流:“‘戀人’小姐,我想請問下你知道‘烈焰’的情況嗎?他這次可是惹了大麻煩。”
雖然艾絲特曾經幫克萊恩寫過一疊“小廣告”,但她確實不清楚之後發生了什麼:“達尼茲?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