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曜辰的大手扣住副將沈浪的後脖頸。
一股涼氣頓時蔓延至沈浪周身,他抽搐著嘴角,怯懦的看向容曜辰:“少,少帥,有何事吩咐?”
低沉冷清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這幾日,你受苦了。”
沈浪不聽話的雙腿,不由發軟,額上冒出了一層冷汗,他用力的吞了吞口水:“您,您這說的哪裡話。做部下的,自應當侍奉左右。”
“好!說的極好,”容曜辰留給他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待推開病房大門,瞧見柳音音正趴在窗口,小素正提心吊膽的勸她。
兩人見容曜辰走了進來,如同靜止了一般。
“怎麼,這是想要跳下去,逃走嗎?”容曜辰拉來椅子,淡定的坐了下來,還不忘點燃一根雪茄。
他指了指窗口,嘴角微微勾起,雙眸微沉:“二樓,你逃不掉,也摔不死!很大概率會殘廢。”容曜辰向前俯身,冷笑:“對我來說,為接下來,省了不少事。挺好!”
柳音音有點遲疑,呆愣在原地,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她答應過娘親,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輕易讓任何人知道自己身手好。
那樣會對以後的行事,省去不少麻煩。
有時候,女人的嬌弱才是最好的武器。
容曜辰用抽雪茄的手指摁了摁生疼的額頭,挑眉:“跳就跳,不然給我滾下來。”
他趁著柳音音發呆的間隙,一個箭步衝過去,毫無憐香惜玉的扯了過來,扔在病床上。
瘦小的身子,在病床上彈跳了幾下,才算是穩了下來。
“你!”
柳音音剛想要說什麼,粗粒的大手捏著她的下顎:“乖一些,不好嗎?”
“哼!”她霸氣的甩開他的手,狠狠的啐他一口。
她罵他是惡霸,還是不講道理的惡霸。
站在病房門口的沈浪,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替柳音音捏了一把冷汗。
容曜辰邪邪的笑著,擦了臉頰上的唾液,指尖輕攆:“嗬!”
“您萬不可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沈浪站出來說情。
容曜辰一反常態的坐了下來。
沈浪第一次被容曜辰鎮定的模樣驚了。
但凡換個人,這會兒墳頭草也有數米了。
跟在他身邊這些年,沈浪從容曜辰的眼角眉梢,覺察到了什麼。
“您?”
沈浪看到容曜辰眼中閃過的一絲笑意,當場瞠目,又覺得符合常理。
容曜辰何時同尋常人一樣了,隻是這口味越來越獨特了。
他看了看剛剛發育的柳音音,雖說長得也不差,但是同那些圍繞在容曜辰身旁的鶯鶯燕燕,缺少了女人獨有的味道。
有什麼好!
著實不懂。
“去買一些粥回來。”容曜辰吩咐道。
“是!”沈浪領了命令出了病房的大門。
柳音音自是知道他是一個前呼後擁的少爺,隻不過年幼時以為他是個孱弱的,需要人護著的公子哥。
如今再看,當年真如一場笑話一般。
小素湊到柳音音身邊,小聲的說:“音小姐,這人雖然凶!但是對你還是不錯的。”
“不錯什麼?他隻是在享受狩獵的**。”柳音音死盯著容曜辰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