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道士一步踏出,眼前的水平麵亦是一陣波動,而且地麵亦是一陣晃動。
呂布見之,“有些意思。”
好你個臭道士,一直在我麵前裝弱小是吧。
現在終於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終於要動手了嗎?
我倒要看一看,你到底有什麼斤兩。
就在這時。
呂布向後退出幾步,眸中閃過一絲寒意,隨即冷笑道:“有點意思。”
“嗬嗬,但是不多。”
“本座也好久沒有出手了,我也想見識一番,你到底是什麼境界。”
很快。
呂布已經至年輕道士的麵前,一掌拍出。
轟隆!
下一刻。
年輕道士並沒有直接迎上來,而是倒退幾步,身形與呂布形成了一丈之距,而且沒有任何的動靜,似乎將呂布的那一掌悄然間化掉。
簡之。
呂布不由得輕咦一聲,抬眸望向倒退了好幾步的年輕道人,輕笑道:“沒想到啊。你還有這樣的能耐,看上去,是我太過小覷你了。”
年輕道人沒有理睬呂布,但是此刻的臉上表情凝重。
沒有過多的顯露山水。
“好強!”年輕道人不由得一怔,心底暗道:“居然可以做到一掌出,帶著連續不斷地波動。”
這的確是令人有些驚訝。
好你個呂布,居然在掌中暗藏著玄妙。
年輕道士看似平靜,實際上還在和那道霸道的暗勁抗衡。
就連道德宗其它的道士們,此刻亦是有些好奇的望向穹頂,似乎在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站在穹頂之上的那道身影,始終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怎麼回事?剛剛不是已經出手了嗎?為何現在又安靜了下來?難道是出現了什麼問題不成?!”
“怪異……真的是很怪異啊。”
“難道是兩人已經有什麼問題?或者是兩人之間的交手,已經展露出了些什麼不同……”
但是這些不過都是他們的猜測罷了。
而且在任何時候,其實都已經漸漸開始改變。
這一刻。
頓時就引起道德宗的一眾道士們的注意。
簡之。
道德宗的所有道士,皆是望向穹頂之上。
良久……
一位道士突然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看來,似乎有些問題,也漸漸展露出來了。”
又有一位道士兀自開口道:“難道是這位年輕道士不想出手了?”
站在他身側的道士則是說道:“我看未必,可能是互相之間的試探,畢竟呂布這個人,在太安城裡的表現,現在還有很多人都心悸。”
“再則,我想在這裡的人,都想見識一番這位年輕武者的實力。”
“但是年輕道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就不得而知,畢竟我們不是他。”
……
這一刻。
在場的所有人,這一刻都是一樣的清晰。
同時。
道德宗的長老團,現在也是一陣遲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長老微微皺眉問道:“我怎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呢。這位道士,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他不想繼續保我道德宗了?”
五長老有些冷漠道:“我看他就是想逃之夭夭嘍。真沒想到,咱們道德宗又養了一個白眼狼,總是到了關鍵時刻,這些人就會棄我們而去。”
四長老嘿笑道:“我看這樣也挺好,至少這個家夥不會對咱道德宗有什麼怨言。”
“他現在保我道德宗不出問題,算是報答我道德宗對他的養育之恩。”
“若是他離開……哎,說來說去,其實他的目的也不單純,就是想在眾人麵前展露他報恩於道德宗。”
三長老似乎也想到了什麼,反問道:“以前我怎麼從未注意過這個人?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難道我們幾個人都不清楚嗎?!”
二長老冷笑道:“表現平平無奇,我們怎麼發現,隻能說此人藏得很深,就連我們都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此人在我道德宗這麼久,必然是有什麼目的,否則,他又怎會出麵維護我道德宗?這可是很怪。”
“咱們還是要提防啊,可不能任由他在咱道德宗內耀武揚威,否則出了什麼大問題,那才是我道德宗的災難。”
“所以,現在到底要怎麼做,還是要請大長老給出一個解決的條件。”
“……”
大長老則是老態龍鐘,麵對幾個同門的疑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反而是顯得很平靜。
就像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
六長老欲言又止。
其餘幾位長也是一陣遲疑。
畢竟,他們都很清楚大長老是個怎樣的性格。
倒是沒有人繼續追問,反而是都沉默了。
頓時。
六人所在的位置,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似乎都達成了一致,不再多說一個字。
良久……
倒是站在外麵看的一眾人一驚。
甚至是有些驚詫。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能發生什麼?不就是兩人互相之間的試探?”
“不對……我總覺得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勁,這兩人剛剛的出手,著實是令我有些看不懂,但是似乎又合理。”
“嗬嗬,你呀,就是太想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就會有所偏頗,在我看來,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反而是令我有些覺得,現在高下立判。”
頓時,這句話引起了一眾側目。
這一刻。
眾人已經開始漸漸地清醒,似乎眼前的這個隱匿於道德宗的年輕道士,似乎變得很神秘起來了。
簡之。
道德宗的道士們,頓時望向那位年輕道士。
再看一看穹頂之上的呂布。
此刻徐鳳年已經進了道德宗的膳堂。
這一刻。
道德宗所有人,心中都很鬱悶,畢竟這是在道德宗,居然讓一個外來人如入無人之境。
而且隨心所欲的進入道德宗的地麵。
還去了道德宗的膳堂,這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