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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張一飛說出這些話,阿萊西臉上意外的表情更濃烈了。
要知道上個賽季他搭檔的海德菲爾德,也是一名第一次跑f1賽事的新人車手。他在外界的印象中,遠遠沒有中國小子這麼囂張跟狂妄,完全算得上是中規中矩的新人。
結果車隊裡麵,就遠遠沒有張一飛的氣量跟謙虛了,麵對自己的一些話語,更多是表現出來不服氣的態度。
當然,阿萊西的一些話語,不是冷嘲熱諷就是陰陽怪氣的,很符合法國人的一些特色。海德菲爾德作為一名年少熱血的青年車手,受不了這些言論也很正常。
最終局麵就是兩個人互相不服,說什麼都帶有一點火藥味,加上賽車各種故障退賽,就更成為兩個人之間的導火索。
一點就燃的情況下,乾架就成了最好的解決辦法。
還好這是車隊內部乾架,沒有人好意思去投訴什麼,否則就他們兩個乾架的頻率,估計百分之三十的完賽率都沒有,罰時跟禁賽能把兩個人弄成看台上的觀眾。
“對了,你還沒說為什麼要幫我?”
張一飛再次問了一句,他不是很習慣接受不熟悉人的幫助。
“沒這麼多為什麼,純粹是為了普羅斯特車隊,彆被你這個菜鳥拖後腿了。”
這話讓張一飛忍不住笑了,阿萊西可能是忘記一件事情,無論是隊內賽還是f1冬測,這位法國老將都輸給自己。
要說起誰會拖後腿,目測阿萊西的可能性要比自己更大。
當然,看在前麵幫助自己的份上,張一飛沒有把這些心裡話明說出來,否則很有可能刺激到法國老將的自尊心。
不說什麼休息室乾架的場麵再度出現,至少兩個人稍微緩和一點的關係,將會再次降到冰點。畢竟接下來還有差不多一年的相處時間,張一飛可不想每次在休息室裡麵,都麵對一張司馬臉的尷尬,這簡直就是一種精神折磨。
就在這個時候,領隊亨利敲門進來,看著張一飛跟阿萊西說道:“訓練賽馬上就腰開始,你們來維修站準備吧。”
聽到這話,張一飛跟阿萊西幾乎同時站起身,然後拿著掛在牆壁上的賽車頭盔,從休息室去到了前麵的維修站。
此刻兩台賽車都已經完成檢修跟調校,等待著張一飛跟阿萊西上賽道測試。
科塞爾看到張一飛過來,朝他開口說道:“你的賽車已經按照阿爾伯特公園賽道的要求,完全了初步調校。換上了中性胎跟最硬的刹車,采用了中高下壓力的空氣動力條件,保證了彎道的抓地力。”
“另外因為賽道可能會輪胎的磨損,特彆是後輪損耗,我調整了後輪的刹車力度,現在前後輪刹車比是56:44。到時候將根據練習賽結束後的輪胎磨損情況,再進行刹車比的微調。”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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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飛點了點頭,現在所有的賽車調校,都是比賽工程師按照自己的經驗,以及車隊往年的賽車數據進行調校。
這隻是一個初步的調校,並不一定適應新賽車以及車手本人。所以最終比賽調校,還需要經曆三次練習賽,根據賽道屬性的反饋,再做出最終的調校決定。
張一飛這邊做好發車準備,另外一邊阿萊西,同樣跟他的比賽工程師科德溝通結束,開始把頭盔給罩上,準備坐進賽車裡麵,進行澳大利亞大獎賽的首輪練習賽。
阿爾伯特公園賽道的第一輪練習賽時間,是周五早上的十點到十一點三十,總共用時一個半小時。但是練習賽的時間並不是固定的,而是根據每個賽道所處地理位置的不同,練習賽時間也會做出相應的更改。
同時練習賽還有很多跟排位賽以及正賽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練習賽都是從維修站發車,並不強製車手同時發車。同時對車手進站、出站時間,甚至是跑了多少圈數,都沒有任何硬性規定。
所有的f1車手,都可以根據自己車隊的建議跟策略,在練習賽這一個半小時時間段裡麵,自由出入賽道進行賽車測試。
一般情況下,練習賽出入賽道分為兩種情況下,分彆是技術檢測圈跟計時圈。
技術檢測圈顧名思義,就是上賽道對賽車的動力係統、傳動係統、空氣動力套件等等方麵,進行一個係統的檢測,然後把反饋傳遞給維修站,這樣車隊就能根據車手的要求,完成對於賽車的調校。
所以技術檢測圈不追求速度,一分多鐘跑完的賽道,技術檢測圈跑兩分多鐘很常見。
計時圈就更好理解了,當技術檢測圈跑的差不多,進站調校之後,自然就是要在賽道上實驗一下能跑多快。這時候賽道圈速就開始計時,甚至還會有車手圈速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