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宴席上是一前一後進去的,林禦清沒有多想看見桑甜回來一把拽住她的手拉著她坐下。
“你去哪裡了?不要亂跑!”
居於竹一坐下就看見林禦清用他那雙滿是粗繭的大手拽著桑甜細嫩白皙的手腕。
桑甜白了一眼林禦清正要掙脫的時候居於竹突然站了出來。
他端著自己的酒杯走了過來嘴角含笑對著林禦清緩緩道:“聽聞林將軍在戰場上戰無不勝,這杯酒敬將軍。”
這是今天第二次被居於竹主動說話林禦清竟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用眼神警告了一下桑甜隨即鬆開的她的手腕拿起自己的酒杯跟居於竹碰了碰。
直到宴會結束林禦清的視線都牢牢的跟在桑甜身上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她又不見了。
他們離開時居於竹看著桑甜離開的背影轉身走向禦書房的位置。
皇帝給林禦清賞賜了很多東西,白憐看著這些東西眼底是抑製不住的開心。
現在這些東西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全部都是她的!
她還沒有開心一會兒林禦清直接下令將這賞賜的大一半分給桑甜,剩下的東西放進庫房。
一聽自己一個子都撈不到白憐瞬間就急了,她拉著林禦清的手趕忙道生怕遲一秒賞賜就會被桑甜帶走。
“將軍姐姐一介女子這麼多東西恐怕是用不了,不如我們放進庫房以後有需要的時候拿出來再用。”
她的話音剛落桑甜帶有諷刺意味的聲音響起:“怎麼林將軍現在聽了你白姑娘的話想要反悔?”
林禦清自然是沒有這個想法的既然要給她那肯定就不會有反悔一說,白憐這樣說豈不是讓他跟她的隔閡更深了。
他眼神不悅的看了一眼白憐轉頭看向桑甜:“本將軍說的話不需要旁人替我做決定,既然說給你那就是給你的拿著便是了。”
桑甜纖細的手指指了指自己院子的方向示意下人把賞賜抬到自己的院子裡去。
白憐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原本屬於自己的賞賜都成了彆人的就算氣的跳腳也無可奈何。
對桑甜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桑甜看著一院子的東西當即便決定將這些東西全部變賣錢財,以後離開將軍府的時候容易攜帶。
晚上林禦清帶著吃食來找桑甜但是他門都進不去更彆說見桑甜一麵了。
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林禦清不敢再貿然進去。
這幾天沒有林禦清來騷擾桑甜感覺自己院子裡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趁著這幾天時間桑甜把帶不走的東西全部拿到後門給變賣了換成了方便攜帶的銀錢。
林禦清剛跟白憐成婚需要一起回她老家看看,原本他是打算帶著桑甜一起去的但是不管他怎麼說桑甜都不願意去。
彆說桑甜了白憐也不願意,這可是他跟林禦清好不容易有獨處的一次好機會她絕對不會讓桑甜跟上。
他們剛走第一天桑甜就拿著那些銀錢收買了將軍府中所有的下人。
將軍的一切事務都是由白憐負責,她本就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時不時就會克扣下人的月俸。
桑甜給了這些下人不止一倍的銀錢,府中的下人本就窮苦她的這一番操作立馬就收買了他們的人心。
居於竹光明正大的登門時所有人都視而不見。
“居大人登門與我有要事相議,如若有人上門趕出去即可將軍若回來想必你們也是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下人低聲應著,在桑甜跟居於竹離開後他們都很有默契的關閉了將軍府中所有的門。
有的甚至主動守在門口,隻要林禦清一回來他們立馬就會給桑甜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