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禦清的書房裡兩道糾纏在一起的身影不斷的浮浮沉沉。
桑甜抱著居於竹的脖子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他的懷中。
居於竹像是墜落人間的仙人,麵色潮紅衣衫儘數掉落,有著熾熱溫度的手掌牢牢掐著她的柳腰不斷的用手指摩挲。
“居大人不是說同我成婚了才會繼續嗎?現在怎麼敢在我夫君的書房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聽到夫君二字居於竹隻覺得很是刺耳,她應該叫他夫君的。
居於竹不開心他就會表現出來,他咬住桑甜的脖頸在上麵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痕跡。
她紅色的衣衫跟他白色的衣衫糾纏無法解開,屋內的動靜很大直到兩個人都累了這才消停。
桑甜睜眼看著天花板她還是太小瞧居於竹了,這家夥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累的。
居於竹沒有看到桑甜的神情他饜足的抱著她。
他們在林禦清的書房裡胡鬨了好一會兒直到下人敲響房門他們兩個才消停下來。
居於竹不慌不忙的給桑甜穿好衣服隨後再給自己穿上。
他們出去的時候林禦清剛好帶著白憐回來。
看見桑甜跟居於竹站在一塊他的心中瞬間警鈴大作,也不管跟在自己身後的白憐了。
他大步上前在他們兩人麵前站定帶著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們:“你們在乾什麼?”
居於竹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朝著林禦清作揖行禮:“在下聽聞將軍是一名才將,之前你一直征戰在外在下沒有機會前來拜訪,不巧的是今天來還碰上將軍不在。”
鑒於之前居於竹跟他說話都是很客氣的林禦清立馬就相信了他說的話。
他也堅信自己是有這樣可以折服彆人的本事的。
站在林禦清後麵的白憐看見居於竹的時候眸中閃過一抹驚豔,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這般貌美的男子。
在宴會上的時候她光顧著哄林禦清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白居竹的存在。
林禦清帶著居於竹去了他的書房。
在書房的時候林禦清總感覺裡麵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桑甜坐在林禦清旁邊看著他們對弈
白憐也想進來但是被林禦清用各種借口給趕了出去,好不容易她願意理他了絕對不能讓彆人妨礙去了。
在林禦清專注下棋的時候居於竹就會跟桑甜無聲的對峙。
林禦清怎麼會想的到就在放棋盤的位置上在前不久他們還在一起抵死纏綿
下了好幾局林禦清始終不是居於竹的對手,林禦清不想在桑甜麵前失了麵子乾脆直接不玩了。
林禦清起身想要去吩咐下人做些吃食,路過書案的時候眼睛隨意一瞥突然看見一支似乎沾了水的毛筆。
他離開的時候不記得他把毛筆放在這裡了。
他剛要拿起的時候桑甜突然上前輕輕拉住他的袖子柔聲道:“將軍我餓了,你快去催催下人吧。”
桑甜就說了一句話瞬間就讓林禦清沒了魂。
她用這麼溫柔的語氣似乎已經隔了很久。
林禦清剛走居於竹走過來拿起濕漉漉的筆另一隻手攬著桑甜的腰身將人壓在自己懷中。
“做的時候是這筆好還是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