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人,”宋詩蘭跪在他的麵前,哭哭啼啼地說道,“你不要聽我大姐胡說,事情不是那樣的。”
她十分心驚,宋詩微得知她和姨娘與秦家聯係上已是很奇怪了,可宋詩微還知道崔家的事。
宋詩微從哪兒得知這麼多事的?
崔靜從小就很厭惡她,他很清楚宋詩蘭做的那些惡毒事。
“宋詩蘭,你是何樣的人,我一清二楚。”
他滿臉凶狠,單手掐著她的脖子,“你用不著在我麵前裝可憐,這一招對我沒有任何用。”
宋詩蘭被他掐得差點兒背過氣。
她咳嗽了幾聲,用力地拍打著崔靜的手,“崔大人,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我可以解釋給你聽的。”
崔靜聽到這話,莫名地瞪大一雙眼,緩緩地抬頭看向宋詩微。
剛剛,他對詩微說了一番類似的話。
現在聽到宋詩蘭的這番話,他才驚覺他說的那番話有多錯。
解釋什麼?
能解釋什麼?
錯已是鑄成,且還是他親手鑄成的。
換做是他,在被自己的未婚妻設計害得抄家流放,他又怎麼可能會原諒對方。
“詩微……”
宋詩微置若罔聞,拉著宋父,帶著家人繼續趕路。
她可沒這麼空閒,跟崔靜在這裡說廢話。
她要趁著還不太熱的時候,多趕一些路。
宋明庭朝崔靜揮了揮手拳頭,才追上宋詩微。
“大妹,你……”
他停頓了下,又道,“你的腳還疼嗎?”
他還是不要說崔靜了,免得大妹的心情更加不好。
宋詩微的心情還挺好的。
她在看到崔靜那副淒淒慘慘的樣子後,心情就好了不少。
果然,折磨敵人就會很快樂。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已是好了不少,今日走路幾乎不疼了。”
她說的是實話,足見,那位大夫給的藥是很好的。
提起這件事,宋母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
“那位女大夫給的藥,是真的管用。我休息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看,有的地方已是在慢慢結痂了。”
“對對對!原本昨日腳還疼得厲害,今日便不怎麼疼了,還能正常走路。”
“幸好咱們買了不少的藥,如此也不怕路上有個什麼了。”
宋詩微聽到這些,稍微安心了幾分,隻要家裡人沒有大問題,其餘的事便好解決。
另一邊。
崔靜看宋詩蘭的眼神帶著明晃晃的殺意:“宋詩蘭,既然你在流放路上不安生,那我便送你一程。”
他不能再留著這個禍害,讓她繼續禍害詩微。
宋詩蘭看得出他是認真的,抖得如同風中落葉,“不!不!”
“崔大人,你不能這樣做!”
她哭喊道,“姨娘,你快救我!”
秦姨娘不是不想救,而是不敢,她看得出此刻的崔靜有多瘋癲。
“崔大人,”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咱們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