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澤輕咳一聲,壓低了聲音,“安寧公主又準備謀反,皇上已是知情。”
宋詩微聞言,突然之間失去了言語,這位安寧公主可真是“與眾不同”呐。
作死到安寧公主這地步的,古往今來是第一人。
淩澤繼續道,“安寧公主似乎十分有自信,這次能輕易謀反成功。”
“而皇上要利用這次的事,解決了好些有實權的家族。”
“好些?!”宋詩微吃了一驚,臉色微微一變,“這可不是小事。”
“若是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引起各個家族對皇上的反抗。”
淩澤聳了下肩,“皇上哪裡會在意這些……準確說,在皇上看來,不管是那些世家還是百姓,皆是他的奴隸。”
“他想對這些奴隸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
宋詩微是越發的厭惡皇上,“如此看來,要不了多久名都便會亂起來。”
“定王可都安排妥當了?他不會有事吧?”
淩澤的眼神一亮,有戲!
“請宋大小姐放心,王爺已是全安排妥當,不會有任何事的。”
宋詩微頷首,“這樣,我就放心了。”
到底,定王與她是合作關係。
若定王真出了事,對她和家裡會有一定的影響的。
淩澤想了很多,誤以為宋詩微對自家王爺是有男女之間的想法,咧嘴大大的笑著。
嘿嘿,他就知道王爺的辛苦付出是有回報的。
這件事,他必須要儘快告訴王爺。
“詩微!”宋明宇敲門後進來了。
他冷冷地瞥了眼淩澤,這人怎麼又在詩微這裡?
該不會是,定王真對詩微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三哥,怎麼了?”宋詩微並未察覺到他的異常。
宋明宇顧不上多想,拉著她來到了窗邊,“你看後院拴著驢車那。”
宋詩微往拴著驢車那看,便看到一個衙役鬼鬼祟祟地往驢車的方向走。
衙役警惕地往周圍看了又看,再三確定沒人在附近後,才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驢車那。
他悄悄地從袖中拿出一包藥,倒進了驢吃的盆裡。
盆裡有著不少的草料,和一些新鮮的菜葉子。
但這會兒,驢並未在吃草,而是趴在地上休息。
衙役為了防止被人看出問題來,拿起盆子抖了好幾下。
隨後,他才悄悄地離開了。
前腳他剛離開,後腳宋明庭便從暗處鑽了出來。
宋明庭直接端起盆,往宋詩微的方向看了眼。
宋詩微朝他點了下頭,轉頭對宋明宇說道:“這都是第幾次了?”
宋明庭伸出一隻手,輕嘲道,“第五次了。”
“咱們有事暫時留在長順縣,才待了第二天,王老三幾人便給咱家的驢下了五次毒。”
早在之前,淩澤已是告訴了他們,王老三幾人要對他家的驢車下毒手,好讓他們暫時留在長順縣。
宋詩微用食指輕敲了幾下窗戶,有了一個主意,“三哥,你去請王老三幾人喝一壺,特殊的酒。”
宋明宇秒懂,笑嘻嘻地說道,“大妹,我現在就去。”
他剛要離開,卻是一頓,“大妹,雖說咱家今時不同往日,可你到底是個姑娘家,要多注意點兒。”
宋詩微的腦袋上緩緩的冒出一個問號,不解道,“三哥,你這話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