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本不打算過來,但想起白天雲湘的那個妹妹,就忽地到主屋來了。
也是奇怪,今晚的她才讓他感覺跟新婚夜是同一個人。
季鈺懶散地勾起一抹笑容,回過頭去,單薄柔軟的嘴唇蹭到了身後少女紅彤彤的臉,後麵的人渾身一抖,圈著的胳膊受了驚嚇似的往後滑,隻留一雙柔荑輕搭在他肩胛的肌肉上。
男人熾熱的水珠打在雲兮粉嫩的指尖,燙的她手一鬆,卻沒想到被一隻修長的大手拉住,她踉蹌地超前一撲,小巧的下巴磕在他堅硬的肩膀上,疼的雲兮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正要起身,卻發覺前麵的男人忽然從浴桶裡站起來,在她沒反應過來時,有力的臂膀將她打橫攔腰抱起。
“啊——”一聲短促的嬌呼從男人胸口傳來,幼貓一般,把他的心口抓的心癢難耐。
季鈺大步繞過屏風,等不及把她抱到床上,出了淨房就把懷裡的小妻子壓在門板上,大手緊緊扣住她的柔荑。
他感受著麵前的少女小幅度的顫抖,像隻掉入狼窩的小白兔,可憐又想讓人把她一口吃掉。
難怪都道溫柔鄉是英雄塚。
他的感官輕而易舉地被挑動起來,粗糙的手順著窈窕曲線往下滑,還未乾涸的水漬留下曖昧的痕跡。
雲兮被撩撥得暈暈乎乎,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
忽地,她身體一縮,漂亮的瞳孔放大。
太刺激了……
雲兮整個身子紅得像蝦米,不自覺地用手推拒麵前男人的肩膀,但對季鈺來說不過是撓癢癢般的力度罷了。
季鈺聽她小貓一般的嚶嚀,不自覺的唇角勾起:“哦?夫人說哪裡?”
“嗯……”
這一夜,雲兮明顯感覺季鈺比新婚夜那晚溫柔,確實讓她體驗到些快慰,但下麵還是被磨得有些疼。
結束時,她躺在床上劇烈喘息,身體還殘留著餘感,止不住地顫抖,看的身旁的男人眼又是一熱,被雲兮哭唧唧地推拒了。
季鈺勾起身旁妻子的發絲,湊近用鼻尖嗅聞著,但那姿態一點也不猥瑣,反而有一股風流矜貴的味道。
若這是在白天,雲兮早就被他撩的麵紅耳赤。
都說這時候男人的心情是最好的,季鈺確實是如此。雖說他對白天的雲湘有些厭煩,可卻禁不住夜晚粘人的小妻子的撩撥。
他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季鈺有潔癖,對其他人他根本沒有心思,也不知道她怎麼就讓他著了迷。
雲兮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色,但能明顯察覺出他的愉悅。
想起李媽媽白天對她說的話,她忽略身下的不舒服,硬著頭皮開口:“夫君,妾身想求你件事……”
沒聽到回話,雲兮手心攥緊了床單:“妾身的二弟被冤關進了都察院,夫君可有法子?”
雲兮知道,她那二哥整日裡遊手好閒,被關進去不可能是無緣無故,可她白日裡才拂了李媽媽的麵子,況且這又是大夫人的吩咐,她隻能照辦。
在事情順利進展之前,她還不能跟他們撕破臉。
話音一落,雲兮隻覺得繞著她頭發的手指一鬆,幾縷秀發落到她敞開的胸口,撩得她有些癢,她沒敢上手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