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才能拯救你的夫人。”穀思卉認真對衡斌蔚道:“如果你將夫人交給白南煙,她必定活不過下個月。”
“白南煙至少有二星藥師資格,你呢?”毫不掩飾的嘲諷從籠子中發出。
穀思卉不敢置信看過去,隻見原本還對她尚算友好的玄武獸夫這會兒正用譏誚的目光看向她,言辭舉止全然是對她的不屑。
衡斌蔚將公正卿的話聽入耳中,看向穀思卉靜待她回答。
穀思卉很想說自己出身中醫世家,還是醫學博士,從出生起她便是睡在藥書中長大的。
但,這些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穀思卉並不確定這裡有沒有中醫概念,但她肯定自己的博士學位在這裡的網絡是查不到的。
她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起:“這個藥師資格怎麼獲取?”
“嗬嗬。”公正卿臉上諷刺意味更重,冷笑道:“你連怎麼取得藥師資格都不懂,怎麼敢在這兒信口開河,汙蔑她人清白?”
穀思卉對他這番所答非所問非常不滿,擰眉正要反駁,一道清悅、和緩的女聲從開啟的大門後傳進。
“明日便是今年上半年藥師資格考試日,若妹妹有興趣的話,可以來觀看我升為三級藥師的考試喲。”
白南煙推著輪椅上的蘇淺走進來,身後跟著五名各有千秋的美男。
最外側的一隻狐耳少年尤為勾人。
上挑的狐狸眼,眼下微微帶著薄紅,高挺的鼻梁勾勒起深邃的眉宇,天藍色的眼睛似乎總帶著漫不經心的深情。
銀白色長發垂下,兩條大尾巴在衣袍下若隱若現。
“奚墨!你竟還敢出現?!”
他專注的目光一直落在白南煙身上,直到韶飛沉叫了他的名字,他才將視線落到對麵的穀思卉身上。
下一秒,舒展的眉宇緊緊擰起,天藍色的瞳孔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你怎麼在這裡?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藥。”
“阿墨,不要這樣說。”白南煙側眸看向奚墨,不讚同道:“怎麼說妹妹都是為了給你治傷才賣掉了公正卿,你這樣拒絕妹妹會傷心的。”
她這麼說,奚墨臉上果然出現猶豫神色。
片刻後,他一副施舍模樣朝穀思卉伸出手:“行吧,給我吧。”
“給你坨粑粑你要不要啊?”穀思卉順手抓起韶飛沉腰上的斷刀狠狠朝奚墨伸過來的爪子上砍去。
奚墨嚇了一跳,猛然收手,怒視穀思卉:“你瘋了?”
“嗬嗬,我還能更瘋你信嗎?”穀思卉翻了個白眼,將發瘋進行到底:“一個兩個要不要自我感覺這麼良好?
誰說我要賣掉公正卿?夫妻情趣,我嚇唬嚇唬他不行?
你一破前夫哥狗叫什麼?有你狗叫的資格嗎?”
懟完奚墨,穀思卉又火力全開炮轟白南煙:“誰要看你去表演菜雞互啄?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啊大姐。”
白南煙倒是習慣了穀思卉對她惡語相向,好脾氣笑了笑:“怪我沒有問清楚,不過我是來向文德公爵道喜的。”
她看向衡斌蔚,麵帶笑容道:“幸不辱命,夫人現在已經能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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