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我吧,求你了。”
慕錦笙內心的掙紮和糾結隨著女人尾音的嬌喘煙消雲散,心中湧上一陣羞恥的喜悅,嘴角勾起,是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喜悅笑容。
他忍著邵樂言在他身上作亂帶來的快意,明知故問:“我該怎麼幫你?”
回答他的是主動、炙熱又濕潤的親吻。
慕錦笙不再隱忍,張開嘴唇任由邵樂言的猛烈侵入,迫切又興奮地回應她。
他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抱起邵樂言,單手開門,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床前,將邵樂言溫柔地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邵樂言上半身陷入柔軟的被褥,但一雙長腿卻緊緊纏著慕錦笙的窄腰,時不時地輕撞磨蹭。
身體裡的火熱快要把她燒成人乾,她的忍耐力已經耗儘,精神也快要瀕臨崩潰。
慕錦笙邁腿上床,俯下身子在邵樂言白皙的肌膚上留下點點紅梅。
直到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身軀緊貼,滿身大汗的邵樂言才終於感覺到一絲舒爽的涼意。
好像一個在沙漠中踽踽獨行了數天的人突然找到綠洲,一股腦兒地紮進冰涼的湖泊,渾身暢快。
偌大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隻有女人時不時的叫喊和男人偶爾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兩個人仿佛不知疲憊地親吻交纏,直到第一縷日光穿過透明窗戶照進室內,在木製地板上映照出一片光亮,房間裡才終於徹底安靜下來。
理智回籠,邵樂言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不過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一絲後悔,可能是身體突然異樣的感覺實在太可怕,她不想再嘗試一次。
也可能是因為傅家兩兄弟對她的好感已經滿值,她不必擔憂和焦慮。
這種感覺比上次被慕盛暗算還要磨人百倍,簡直不配放在一起比較。
她坐在慕錦笙結實的大腿上,單手摟抱著他的頭,五指埋進他濃密的短發裡緊抓不放。
輾轉在她肩窩的嘴唇猝不及防地停滯不動,慕錦笙仰頭看她,意亂情迷的雙眼微微眯起,順勢在她下顎線分明的側臉猛地親了一口。
“你不難受了嗎?”
邵樂言親了下慕錦笙的額頭,“我好多了。”
慕錦笙一手握住邵樂言肩頭,食指在順滑的皮膚上畫圈。
“你這是又吃藥了,這次從哪兒弄來的?”
“我……”邵樂言有些難以啟齒,“我沒吃。”
慕嬌嬌不會害她,慕盛也下落不明,誰會這麼陰損?
邵樂言腦海裡浮現出一張麵孔,頓時恨得牙癢癢。
“是鹿初晨吧,隻有他討厭我,所以乾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慕錦笙搖了搖頭,“不會是他,初晨雖然對你有偏見,但他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
“那我想不到了。”
話音剛落,邵樂言腦中靈光一閃。
她的分身還在時淮那裡。
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