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樂言點點頭,走到他麵前。
雕塑般精致的麵龐上是難掩的疲憊,可想而知他這兩天過得怎樣。
“你臉色很差,聽說你這幾天都在療愈室守著傅城主,”不知為何,慕錦笙笑容有些苦澀,“傅城主能有你這麼好的夫人真的很幸運。”
邵樂言:“你的臉色也很差,這幾天一定忙得不行吧,聽嬌嬌說,還沒有慕城主的消息。”
慕錦笙兩指揉著太陽穴,無奈地笑著說:“是啊,翻遍了整座中心城也沒找到父親,問了所有人,都說沒見過他,可能……”
慕錦笙沒有說出猜測,但邵樂言也還是想到了他沒能戳穿的答案。
最可能的原因就是慕盛拋下整座中心城,獨自逃命了。
不過沒人願意往這方麵猜想。
雖然中心城這次損失較大,但時淮也沒討到什麼好處,有一段時間都不會向兩城挑釁了。
這場混戰,沒有贏家。
也沒有敗者。
但以邵樂言對時淮僅有的淺薄了解,他不一定這麼認為。
走神間,慕錦笙靜靜地凝視著微微垂頭沉思的邵樂言,柔軟的發絲微微蓬鬆,神色雖然憔悴但中和了她的明豔秀麗,平添幾分脆弱和清純。
整個人像是倔強生長又柔美纖弱的蘭花,高潔又惹人憐愛,尤其她漸漸泛紅的雙頰更是為她添了一分羞怯的靈動。
慕錦笙忍不住好奇:“你很熱嗎?”
邵樂言微微喘息,“有點。”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卻覺得胸腔裡仿佛燃起一團火,燒得她身體越發地燙。
解開係到脖頸的兩顆扣子,白皙細膩的鎖骨和前胸袒露在空氣中,連帶周身的氣溫都高了幾度。
慕錦笙偏移視線,那片泛著紅粉的潔白畫麵卻不知怎的揮之不去。
他下意識吞咽口水,喉結滾了滾,好像邵樂言炙熱的溫度也影響到了他,開始控製不住的口乾舌燥。
邵樂言自小腹接連不斷地湧出一股溫熱濕意,她忍不住環抱住自己,蹲下身,大口大口地呼吸。
慕錦笙被她的異常反應嚇了一跳,跟著一起蹲下,左手搭在她肩膀上,被她炙熱的體溫燙了一下也沒有收回手。
“你還好嗎?”
肩膀處的冰涼吸引了邵樂言為數不多的注意力,她歪頭將自己的右臉貼在慕錦笙的左手背上。
舒適的溫度和觸感讓她忍不住在上麵來回輕蹭,絲毫沒反應過來這種行為實在太過越界。
不過真說越界,他們兩個人甚至是擁抱親吻過的關係。
現在隻是蹭蹭臉,算不上過分親密。
慕錦笙一顆心像被浸入沸水裡,泡得又燙又軟,他忍不住伸手摟住渾身燙得異常的邵樂言,微涼的唇印在她滾燙的額頭。
懷裡的嬌軀實在太燙了,熱得他鼻尖聞到濕潤蒸騰的香氣,自己額間也開始出汗。
和上次他撞見邵樂言中藥失控的狀態相同,甚至反應來得更快更強。
“上次是父親的藥,這次又是什麼?”
邵樂言聽不清他嘟嘟囔囔說些什麼,兩條纖細長腿難耐地彼此摩擦,癢意卻沒有絲毫緩解。
她死死抱緊麵前冰涼又結實的高大身軀,聲音帶著可憐兮兮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