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柚子都沒說話。他抱著我,連我的腳都被他裹住,隔絕了空氣,暖和極了來到會客的小亭子,和以往不同的是,亭外的樹木開始輪轉。我知道可以說了——
“楔子——嵌入一個楔子,就可糾正誤差。你為自己起的名字,很恰當。但我更喜歡銀河渡星這個名字,因為你是穿越境界而來,而我是穿越時間而來在我的時空,你的事跡被寫成故事。你和周遭的一切皆在我心。所以,我能洞察先機,先發製人你說,我能和你一起戰鬥麼?”
柚子沒說話,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兒難道除了你我以外,穿越人士經常見?我沒記錯的話,原劇中時間穿越者並不多見呀你看不見,巨大的利好麼?!
柚子過了一會兒,才問了句:“所以,爾,早就認識吾?”
“是呀,怎麼了就這,沒彆的要問的?!”
所以,“汝之父母”並非父母,汝依戀的“生人”,也並非生人。“爾說,想說的。”
什麼意思沒有想問的不相信我穿越。我已經把我也不理解的事物,儘量講得讓你接受了好吧,按我思量好的來,省得打亂了步驟——
”我知你憐我年幼,不忍我直麵凶惡。然而,真正的我早已成年,我不願隨遇而安,亦不願任人宰割。”這時,我看見柚子稍稍抬了抬眉,還是不語看來,還是不同意我“協同作戰”。我隻好說:“我會回避惡者,緊貼仁者萬一損傷,你不必難過,我會穿越回我的時空亦是我所願。”
“汝能保證,會穿越回汝原來的時空?不早也不晚汝也許會穿越到汝未知的時空,甚至,會在這個時空······真正死去!”
已講的和未講的,那麼多聳人聽聞的事,你都不發一問。涉及到我時,你就連連發問柚子啊,你讓人怎麼能不喜歡你啊“時間和空間穿越是不同的,時間如同一條流動的長河,前後的聯係密不可分,絕不是輕功就能錯亂的。河裡的水,瞬間、從河的一端移至另一端,說明——這兩端,必然存在著某種強有力的聯係,否則,絕不可能破壞時間的順序。而且,這兩端的聯係必然強於其它兩端的聯係,否則,我會落於其它的時間點你如不信,也可以試著想辦法送我回去再有,我以為——我不負上天,上天也必不負我!”
“汝是怎麼穿越來的?”
“那一天,並沒有任何的異常,我隻是從凳子上站起身,有些暈眩······誰知——清醒時,已經時移世易,用了君曼睩的身體,呈現於這個世間而君曼睩的記憶,絲毫不存了。”
柚子沉默了許久,“那時汝怕了麼?”
“對於隻問價值,不問感情的你,這一問毫無價值啊——”我用臉推了他一下,“我知道,你會來到我身邊,安排好我,不怎麼怕的。”
那你一直哭什麼······“汝剛來寒光一舍,就想——不跟公孫奪鋒去?”
柚子,忽然把我抱到一旁的石凳上,自己拿出羽扇開始扇風又不熱,你扇什麼風啊你在後悔,回應了我,從而增加了我的負擔麼想從此,跟我了斷,才不再抱我了麼?得他深刻明白,我的另一麵“意義”——知音······“當時,我沒想過。”
“從什麼時候起,汝改變了主意?”
“嗬!”從我三個月不僅沒看膩味你,還越來越舍不得你受到傷害,“從我對麵前的你,有了情開始我打算承擔這段感情。如同,母親生下自己的孩子,便會撫養、守護她長大。如同男人愛著女人,便會不離不棄,生死與共上天選中我,穿越無數的歲月,來到你的身邊,我想上天,不是為了——讓我近距離欣賞你,在紅塵中起承轉合,磨碎骨肉罷!”
無悲無喜,仿佛沒有聽見啊怎麼練的?我看了看不發一語,毫無動容的他,清晰堅定地說:“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思考,決定——這情,我承了!”
我說得鏗鏘有力,你還是毫無動容。我隻好按下的激動的情緒,用沉穩的語氣,繼續說:“原因是,我認為,自己不是那麼沒本事的人,非要用推離自己愛的人,才能保護她。”
我盯著他,看他明不明白我意有所指。他卻隻是輕搖羽扇,不予置評······看來要想勸他,道路漫長啊······
不管你有無感觸,我都得說,“本是上天逍遙仙,青玉台上舞紫煙,踏遍險峰身尤健,醉臥雲海枕星眠。偶然一眼窺人世,貧賤民生事事煎。從此花月具成灰,辛苦伶仃視等閒,粉身碎骨猶無懼,不悔人世走這番!”
他果然抬眼看我了,“這,是我在穿越前,自己為你寫得詩,如今,我延續曾經的感情我甚、喜之!也讓我覺得我這段時空之旅有了——意義和方向!”
“歇了吧,明天再敘不遲。”等了半天,他就說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