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兩人送回海景彆墅時,蕭淩淵還是清醒的,但是季南茗的後勁兒上來了。
如果說剛才在包廂裡,她還有幾分清醒,那麼這會兒,她是徹徹底底醉迷糊了。
“走不動了,老公抱抱。”
蕭淩淵便抱著季南茗往彆墅裡走。
“老公,你耳朵怎麼這麼紅?”
季南茗用手指尖順著他的耳廓,輕輕摩挲,到了耳垂的部分,還按著揉撚了一會兒。
蕭淩淵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季南茗渾身都軟綿綿的,非常難抱。偏偏她的一雙手,一點都不軟,所觸摸的地方,都是蕭淩淵身上的敏感點。
季南茗親吻著他的耳廓,又一路親吻到他的臉頰,然後吻著他的唇,不依不撓地求好。
醉酒後的季南茗,已經不在乎會不會得到他的回應了,他越是緊緊抿著雙唇,季南茗便越是發了狠地想要撬開他、侵占他。
蕭淩淵覺得自己實在走不動了,隻好將臉轉向一邊,避開她炙熱的唇:
“南茗,彆鬨。”
夏天的夜,一點也不涼快。
即便開著空調,蕭淩淵也全臉漲得通紅,熱得額間布滿了細汗,走路姿勢也有些僵硬。
季南茗已經醉糊塗了,她望著蕭淩淵發紅發燙的耳朵,迷迷糊糊地說:
“紅燒豬耳朵?我愛吃~”
還未等蕭淩淵反應過來,季南茗已經咬上了他的耳朵。
大約是美人喝醉了,唇齒間的力度也不是很大,那將重不重的力度,將蕭淩淵的心刺撓得幾近癲狂。
玩夠了美男子的耳朵,季南茗又盯上了蕭淩淵高挺的鼻梁:
“這是?白切豬鼻子?”
眼看著季南茗又要張嘴咬過來了,蕭淩淵不得已爆出了一句經典名言:
“老公有鼻涕。”
季南茗嘿嘿笑了笑,撫著他高挺的鼻梁,說:
“沒良心的商家,竟然不洗乾淨,我要投訴他。”
纖長的手指順著鼻梁,一路往下,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唇峰上。
她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物件,一下一下按著蕭淩淵的嘴唇:
“好軟、好有彈性,qq的,一定很好吃~”
“不好吃,唔……”
蕭淩淵還沒說完,就被軟軟地堵上了嘴。
這一次,他還沒來得及閉上自己的嘴,就被季南茗強吻了。
他來不及咬緊牙關了,又怕咬到南茗,隻好半張不張著嘴,任由她在自己口腔內胡作非為。
“失守了吧,哈哈哈哈”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季南茗第一次深吻成功,她得意洋洋地捧著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一下一下小雞啄米似的親吻。
終於到了臥室,蕭淩淵想把她放到大床上,她卻像八爪魚似的,手腳並用,整個人緊緊扒著蕭淩淵。
蕭淩淵隻好輕聲哄著她:
“下去,乖。”
季南茗卻湊近他耳邊,輕聲說:
“老公,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喜歡的,是你的白月光。”
“可是我不在乎,你喜不喜歡我,不影響我想要拿下你的決心。”
“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