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扶著小腹準備起床,跌跌撞撞間,他隻感覺到自己還是被軟被包裹著,沒有踩到地麵,反而被抱回到床上,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被鬼壓床了。
起不來不能送庭陽上班了
那好吧,再睡一會。
他美滋滋的又把被子裹好,安慰自己的偷懶:“不是我不想起,是寶寶太懶了”
即便是在被子裡,他隆起的小腹還是被裹出一個弧度,瞧著像個漂亮懂事的貓兒犯懶,可愛的抓人心。
鄭庭陽受不了,他原本隻是想要進來看看,但這一幕對他衝擊力還是過大。
世界上怎麼能有個人像小貓小狗小鹿,好像所有可愛的東西都能和他的小妻子沾邊。
鄭總有個病,隻要瞧見鬱言一眼就轉不開目光的毛病,治了這麼多年,反而越來越嚴重,好像藥石無醫。
“小魚,我要去上班了。”他附身下來,輕輕的說。
鬱言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又隱約感覺不對,他嘗試睜開眼,看到男人的俊容幾乎都貼在他的鼻尖前:“那,那要注意安全哦”
好像做夢太多,鬱言有些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似得。
送庭陽上班,難道不是自己走到門口嗎?
怎麼人出現自己的床邊了?
甚至真實的能清楚感覺到男人沉緩的呼吸
他眨眨眼,試探性的朝前挪動了身子,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才一動,他魁梧有力的手臂也自然環上來,將他的整個身子抱了滿懷。
“今天不送我上班了嗎?”他聲音咕噥。
竟然有幾分幽怨味道。
鬱言的唇軟軟的湊過去,鄭庭陽附身下來給他親。
“唔我起不來了,對不起呀”
軟軟的唇印在他的側臉,鄭庭陽使壞,特意偏了頭,讓他親的位置和唇角很近。
oa天生的一種身體因素便是身體所有的□□都是香的,如果鄭庭陽能聞到他的信息素,就會感覺到是一捧糖栗將他埋進去,而他聞不到,隻能感受到。
感受到他的唇沒香氣隻有淡淡甜味。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妻子一定非常香,這樣軟,這樣嬌,連隆起的孕肚好像都是軟棉花,湊過來在他的懷裡,他伸手托住妻子的孕肚,白皙的腰隆起,睡衣被扯著,露出純白內褲的邊緣線。
“沒親到,這邊要重新親一下嗎?”鄭庭陽問。
鬱言含糊的眨眼,腦袋已經湊過去:“要的”
鄭庭陽托著他的腦袋,將臉頰側過去給他親。
“寶寶讓你難受起不來了是不是?”
鬱言搖頭,不想把自己偷懶的原因歸結到沒出生的小寶身上:“不是。”
“那以後不要起來了,”鄭庭陽摸摸他的臉,聲音格外柔情:“我進來和你說早好不好?或者住著不方便,你肚子大了,搬到一起,好照顧你,行不行?小魚?”
他說著抬起手,很細致的將鬱言眼前的碎發攏到耳後。
很認真的捧著這張雪媚娘似得軟臉,睡的熱乎乎的小東西:“好不好?”
男人一聲聲好不好,行不行,有商有量。
鬱言的腦袋在他的手裡,耳邊又是他的話,迷的找不到北,嗯嗯點頭說著好。
然後鄭總心滿意足的給他掖好被子離開去上班了。
過了一會,肚子裡的小寶開始踢人。
但鄭庭陽已經出門了,他被肚子裡踢人的小孩叫醒,手機嗡嗡響,寧遠問他今天下午可不可以替班,他這才清醒些。
以後進房間裡親早安吻?住到一起?
鬱言蹭的一下清醒了,掀開被子一瞧,腳丫上被套好一雙毛絨線襪,支楞巴翹的頭發在空中炸毛像極了刺蝟。
鬱言:“!!?”
不是夢。
住到一起?
這是什麼意思?以後要躺在一張床上嗎?可是他的睡相在懷寶寶後變得很不老實,總是要翻身怎麼辦怎麼辦?
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趕緊喝一口床邊的牛奶壓壓驚,電話剛接起來,寧遠興奮的給他說雕塑作業已經有了雛形。
“小言哥,你身體好點了嗎?要不然我下午鎖店吧,導師要開會,不能缺席啊。”寧遠道。
“咳咳——”鬱言沒辦法回,他衝進衛生間,剛喝進去的牛奶儘數吐出。
乾嘔和反胃來勢洶洶,淚花都被逼出來,手腳發麻,喉嚨開始有胃酸反噬上的灼感。
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站不住,隻能坐在馬桶上醒神。
不會吧
他疑惑的拍拍小肚皮:“寶寶,你要開始折騰我啦?”
怎麼懷孕五個月,才開始孕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