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沒有……”
映心看向沈長寧,眼底滿是恐懼和無助。
從前,沈婉兒這招屢試不爽,哪怕穿越女知道她是裝的卻還是會為她主持公道,責罰映心。
隻因映心和畫月,是原著中為虎作倀的幫凶,便沒有被原諒的資格。
“映心,愣著做什麼?”沈長寧心間一陣煩躁,隻是看向映心的目光卻滿是柔和,“打啊。”
“你傻不傻?彆人都誣陷到你頭上了,與其乾巴巴解釋,還不如真動手出口惡氣。”
“最好打個半死,這樣下次彆人在誣陷你之前,才會考慮代價!”
映心微微一愣,仿佛沒有想過沈長寧會相信她。
她知道,從前的小姐回來了;隻是這一年過得太痛苦,還時常會陷入夢魘。
沈婉兒作為二小姐,映心自然不可能真打;這樣說隻是嚇唬她罷了。沈婉兒當真被嚇住,如病弱西子般無助,眼底秋波蕩漾,“長姐!”
“沈姑娘!!”
與此同時,一道潔白的身影飛快的衝進來,將地上可憐的嬌弱美人小心翼翼扶起。
“世子!您不能進去!”侍衛根本來不及阻攔,許淮江就衝了進去。
他看都不看沈長寧一眼,直接看向地上的沈婉兒,溫柔而又風度翩翩;緊鎖的眉頭仿佛有道不完的愁緒,“姑娘,你沒事吧?”
沈婉兒眼角懸著的淚珠悄然墜落,她察覺有所不妥,抿唇刻意拉開距離,“煩勞世子費心,我無礙。”
沈長寧翻了個白眼。
“沈姑娘…”許淮江眼眶微紅,眼底儘是心疼和隱忍,“你身份尊貴,何須受此委屈?竟被一個婢女欺負成這樣…”
沈婉兒媚眼如絲,淚水泫然,笑的牽強而嬌柔,“世子,真的不必為我憂心。”
沈長寧黑著臉看向麵前的二人;原來穿越女說的女主魅力是真的,兩人就這麼一見鐘情了?
當著她的麵上演情定今朝的戲碼,是當她不存在嗎?
她冷笑一聲,厭仄拂袖,“演戲演上癮了?要不要給你們搭個戲台子啊?”
“沈長寧!”許淮江這才想起正事。
他厭惡皺眉,眼底滿是冷漠,語氣高調而疏離,命令般開口,“母親發了話,你若現在回去,她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還有,沈二小姐是你妹妹!就算她是庶出你也不可如此待她!”
這是突然瘋了嗎?
沈長寧深吸一口氣,強壓著骨子裡暴怒的弑殺之意,她撐著腦袋冷冷下令,“都給我攆出去。”
“沈長寧!”許淮江不肯走,被侍衛拉扯著也要把話說完,“母親說了,明日設宴迎你回去,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沈長寧懶得理他,轉身就往內殿走。
無非許家是覺得麵子丟的狠了,借著舉辦酒宴讓天下人看看,就算再怎麼鬨,還不是一句話就巴巴的回去了。
隻可惜,她再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沈長寧了。
許家什麼東西?也配命令她!
這一身傷痕便是許家苛待兒媳的證據,就算她不去,許家人有這個膽子跟她硬杠嗎?
耳畔的喧囂聲越來越小,沈長寧這才覺得清淨了許多。
看來這火藥得提上日程了,再這樣下去,她煩都煩死了。
……
這府邸是沈長寧還是女相時陛下賜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