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老板這樣說,但她還是覺得他和這位柳小姐之間,肯定有點什麼,老板去柳小姐的臥室可以不用敲門,柳小姐沒事能借他肩膀靠靠,這能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柳小姐非常漂亮,身上更有種令蘇娃自慚形穢的氣質,偶爾不經意間,眼裡會泛冷光,所以是的,蘇娃很怕。
柳婧妍幽幽道:“我倒是希望你倆有,真心話。”
蘇娃噤若寒蟬。
李建昆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打著哈哈說道:“我可是有婦之夫,你們都彆害我。”
然後閉耳不聞,拆開手中信封。
裡麵是一張邀請函,英文寫的,李建昆看罷,表情玩味。
柳婧妍挪動屁股,笑笑道:“你需要一名女伴。”
李建昆瞥她一眼,“那也不帶你。”
“……”
“你又不會說俄語,這酒會不正經,我過去可有正經事要辦。”
李建昆扭頭望向蘇娃,笑著說,“準備一下,跟我出席一個酒會,哦對了,剛好讓她給你參謀,上流酒會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柳婧妍一臉幽怨。
蘇娃汗如雨落。
數天後,傍晚。
小鎮女孩蘇娃第一次進入克裡姆林宮,一身熨帖的黑色晚禮服,將她恍如鬼斧神工般的身材完美呈現,連李建昆都沒料到她身材這麼好,一般來說過於高挑的姑娘,身材大多比較扁平,她不是,前後皆蔚為壯觀。
有點撿到寶的感覺。
咱不圖啥,看看也是眼福不是?
女孩身上還搭配著一套價值百萬美金的藍寶石配飾,在酒會大廳的燈光下光彩奪目,美顏不可方物。
她挽著李建昆一隻胳膊步入會場。
仿佛珠聯璧合的一對,立刻吸引全場人的視線。
隻有李建昆注意到,女孩的紅唇一直微動著,在做心理建設呢。
第一次出門就帶她來到這麼大的場麵,確實有些為難她。
有人迎上來,女孩放下手,準備進行翻譯,李建昆告訴她這個人不用,伸手從後麵攬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這個動作使得蘇娃渾身一緊,不過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安全感包裹著。
“李先生?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
“我還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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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場狼和狽的相遇,蘇娃心想,如果不是來時路上,老板向她吐露過一些事,她還真信了眼前的偶遇。
李建昆的友好,讓許多人暗籲口氣,於是紛紛湊上來打招呼。
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這一撥全是歐美人,主要來自於華爾街。酒會上餘下的就是蘇聯人,絕對高層。
酒會現場拉著一個社製國家很常見的橫幅,上麵用俄英雙語寫著,“經濟改革交流晚會”。
李建昆環顧現場,倒沒有看見茱蒂,想來是沒臉見人吧,這時看見一群蘇聯人結伴走過來,於是和顏悅色地暫彆這些所謂的西方經濟專家,踱步迎過去。
蘇娃總算找到事做,一邊敬畏地望著對麵眾人,一邊在李建昆耳旁吐氣如蘭。
一番寒暄後,蘇聯一位主管經濟的高層,含笑開口道:“聽說李先生來我們這裡也有一陣子,想必對我們正在進行的新一輪經濟改革也有所了解,不知你對開放金融市場這件事怎麼看?”
李建昆還沒怎麼樣,圍觀的一群西方人,一顆心皆提到嗓子眼上,甚至不乏人在內心祈禱。
如果論官方頭銜,他們每個人都比傑克李多,傑克李好像一個沒有。
但是如果論知名度,以及在金融市場上的彪悍戰績,他們有一個算一個,拍馬都不及。
玩轉金融,至今未嘗一敗,全世界獨一份,誰與爭鋒?
所以現在許多金融界人士,都拿他的話當作金科玉律。
份量那不是一般的重。
很難預判,蘇聯方麵會不會因為他的意見,對開放金融市場這個快要拍板的決定,顯露遲疑,甚至更糟糕。
那他們這麼久的努力,可就化為烏有了。
李建昆回以笑容,緩緩說道:“一個國家的經濟想要取得長足發展,閉關鎖國肯定是不可取的,畢竟就算將內部經濟驅動到頂點,也僅僅是一個區域經濟,而外部則有餘下的整個地球,放棄未免太可惜了,所以開放金融市場是追求經濟長遠發展的必然之路。”
儘管沒人表露出興奮,但是一群西方人內心狂喜。
是友非敵啊!
看來傑克李也想過來分一杯羹。
這倒是好說,蘇聯底蘊足夠深厚,隻要彆壞事就行。
那名高層追問道:“可是我們的國情畢竟和西方大有不同,金融市場一旦放開,難道不會造成不利影響嗎?”
李建昆點點頭道:“這是老成持重之言,影響肯定會有,在我的國家有這樣一句話‘改革總會伴隨著陣痛’,在所難免。事實上我的國家也在做開放金融市場方麵的嘗試,步子比你們邁得更快,上海證券交易所已經投入運營,明年第二個深城證券交易所也會啟用,你們如果諮詢我的意見,我隻能說這是大勢所趨。”
這些話說出來,李建昆臉不紅心不跳。
因為都是事實,他心裡真是這麼想的。
隻是有一句話他沒說,有些改革,挺過去是新生,挺不過去,後果不堪設想。
說了也沒鳥用。
他還沒自負到能化解蘇聯解體。
周圍一群西方人差點沒高興到鼓掌,看看那群蘇聯人的神態就知道,他們努力半年,隻怕都抵不過傑克李這番言之鑿鑿和真情流露。
硬是要得!
真友軍啊!
等一群蘇聯高層暫時離開,約莫去討論傑克李的這番話後,一群西方人再次湊上來敬酒,比之前不知熱情多少倍,笑容也更加真誠。
李建昆臉上的笑容也不弱他們半分。
一夥人打成一片,談笑風生,把酒言歡,隻差沒有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可以預見的是,等這裡的消息傳到茱蒂耳朵,她臉上的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你怎麼看?”
大廳一個不顯眼的地方,一名留著地中海發型,頭頂有塊烏紅胎記的男人,微微側頭。
站在他身後的克留奇科夫,微微一怔,沒想到涉及經濟的事,他會諮詢自己的意見。
所幸前者補充一句道:“我是說傑克李和他們的關係。”
克留奇科夫恍然,如果是關於情報方麵的事,他自然最有發言權。
“是敵非友。”
克留奇科夫先是斬釘截鐵地給出結論,然後認真解釋道:“早前有一場芯片戰,傑克李讓美國吃了大虧,為防止報複,傑克李早早把在美資產全抵押給銀行。還有東南亞那邊,現在為爭奪油氣資源的經營權,傑克李和西方資本打得不可開交。”
站在前麵的男人仿佛在問話,又像是自言自語道:“所以開放金融市場勢在必行嘍?”
克留奇科夫閉口不言,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
前者不以為意,轉過身,望向他,“你覺得後麵有些金融會議,如果邀請傑克李參加,我們也好互相印證,他會答應嗎?”
克留奇科夫遲疑一下說道:“可以嘗試邀請,這個人不難打交道。”
“你不是親自放了他,又給他安排了特勤保護嗎,也算有恩於他,這件事你去辦。”
“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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