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等待片刻,都沒有得到祁安的回複,他又喚了聲:“安安?”
祁安的名字對鐵血來說是比較繞口的,但獨狼在心裡重複過很多次,以至於聲調特彆標準。
祁安移開視線,伸出舌尖舔了下有些乾燥的嘴唇,他小聲嘟囔了句:“想喝蜂蜜水。”
在狩獵星球好幾天,祁安對甜食非常想念。
“恩?”獨狼並不知道什麼是蜂蜜水。
“沒什麼。”祁安伸手將下衣擺往上又撩開一點,將腰間的指印痕跡全部露了出來,他哼哼了一句,“輕點哦!”
“好,沒有下次了。”獨狼認真道。
他用的力氣更加小,收斂了鋒利尖甲,用長滿厚繭、但相對柔軟的指腹蘸取膏體,抹在腰間有些淒慘的青紫上。
物種的巨大差距需要獨狼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才能搞明白,要和他的人類親密,得保持在什麼樣的程度才可以不對人類造成傷害。
還好,獨狼是個好學生,學什麼東西都學得很快。
他一邊擦拭傷口一邊觀察祁安的小表情,然後通過表情的細微不同調整力氣,很快就掌握了讓祁安不是特彆疼也不會很癢的力度。
藥膏的質地黏滑,擦在脆弱的肌膚上會很快融化,形成一層亮晶晶的膜體。
“不會再弄疼你,安安,這樣還疼嗎?”獨狼以戰士的尊嚴對配偶保證道。
“嗯哼……”
而他的配偶,正迷糊地趴在厚實的毯子上,被獨狼伺候得舒舒服服。
睡意襲來,祁安慢慢合上沉重的眼皮,呼吸變得均勻悠長。
獨狼不再說話,關上所有的燈,隻留下一盞昏暗的小燈,將其放在床腳。
祁安的半張睡顏正對著微弱的光芒,顯得夢幻,是獨狼不曾見過的美好。
這是他的配偶,他居然幸運到尋到了心愛的配偶!
獨狼的心情雀躍,恨不得將配偶融入自己的骨血,這樣就能時刻待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但他還是壓抑住了那種屬於鐵血骨子裡的野蠻,用著很克製的動作,摸了摸祁安柔軟的一縷發絲。
怪物守著自己珍貴的寶物,沒有忘記查蜂蜜水,優秀的鐵血戰士必須要滿足來自配偶的一切要求。
蜂蜜是地球上才有的特產,獨狼搜集了與蜂蜜相關的信息後,眼神變得古怪糾結。
他不太明白為什麼安安想吃彆的生物吐出來的東西,但是安安說他很想吃,獨狼不會違背祁安的意願。
狩獵星與地球的距離說不上近,獨狼即使駕駛最快的飛船,也需要狩獵星的半個自轉日。
獨狼眯眼,他想起花蟹最近剛晉升為精英鐵血,正是空閒的時候。
於是,剛因為一場出色的戰鬥而被成為族中精英的花蟹剛找到一個無主星球,就收到了來自好友的信息。
花蟹打開麵板,是獨狼讓他暫時替代試煉教官,剛想拒絕,獨狼發來了一堆好處。
剛想在這個星球休息一段時間的花蟹罵罵咧咧地駕駛飛船飛向狩獵星。
沒辦法,獨狼給的實在太多了,他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隻是,什麼叫他的配偶想吃地球的蜂蜜了,他得在配偶睡著的時間內取回蜂蜜,以便能在配偶醒來的第一時間喝上蜂蜜水?
特麼的,獨狼怎麼突然就擺脫大齡單身的狀態了,明明說好的一起做單身貴族,打敗宇宙無敵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