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狗花蟹很是憤怒,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狩獵星,看到站在飛船門口等待他的獨狼。
他還沒開口質問,就被獨狼扔過來的牌子砸了臉。
“獨狼你個的,砸到老子的臉了!”暴躁的花蟹開口就是鐵血語的臟話。
獨狼警告道:“小聲點,安安還在睡覺。”
“安安是誰?”花蟹收起代表試煉教官的牌子,懵逼地問,“我還沒問你怎麼突然就有配偶了!”
“安安是我的配偶。”獨狼解釋。
花蟹想也沒想就要往獨狼的飛船裡麵走,滿是好奇:“讓我看看你的配偶是何方神聖,把你給拿下了。”
獨狼抬起手臂擋住花蟹:“他在睡覺,你不許打擾他。”
看了眼時間,獨狼留下一句:“試煉暫時交給你,你的飛船借給我。”
“死戀愛腦!”花蟹罵了句,就將飛船的權限交給了他。
沒錯,鐵血戰士也有對戀愛腦的形容,花蟹最看不起這種鐵血了,然而他沒想到他的好友有天也會變成戀愛腦。
“嗬!”花蟹看著獨狼開著飛船離開,點評道,“配偶隻會影響我征戰的速度!”
他轉身朝向獨狼的飛船,臟辮隨之甩出帥氣的弧度。
但沒正經幾分鐘,花蟹開始抓耳撓腮,在飛船入口來回轉悠,果然還是想看看獨狼的配偶長什麼樣子啊!
隻是花蟹可不敢強行闖進去。
在他們沒有進行成年試煉時,花蟹和獨狼以及同一批的年輕鐵血都還在被鐵血教官進行教導和訓練。
在教官第一次要求他們相互組隊進行對打時,花蟹直接選擇和獨狼組隊,然後就被獨狼一拳揍得噴出好幾口粘稠的綠血。
想到那次對戰的經曆,花蟹直接打了個冷戰。
算了,獨狼是精英鐵血的佼佼者,晉升為長老也隻需要時間去積攢資曆,比他強多了。
花蟹可不想被揍到媽都不認識,他蹲在飛船口,用獨狼給的牌子與手腕的裝置進行連接,核實目前年輕鐵血的試煉狀態。
他不像獨狼那樣寡言少語,隻在鐵血失誤的時候進行糾正批評,而是在注意哪些鐵血表現不好時直接開噴。
“你你你,刀疤,你傻愣著是在耍帥嗎?想要在成年試煉上耍帥被削掉腦袋嗎?”
“斬波,你有什麼臉笑刀疤,你比他還不如!”
“嘿,你個凱爾特!再覺得自己天下無敵老子就來削你了!”
一時間,所有的年輕戰士都忍不住想,獨狼教官去哪了,他要是再不回來,他們一定會組團把嘴賤的花蟹打一頓!
【早上好!新的一天已經開啟,今天狩獵星的天氣是小雨哦,安安要記得打傘哦~】
係統的聲音活力滿滿,祁安睡飽了覺,腰也不疼了,他的心情不錯。
不太熟練地使用鐵血科技的浴室將自己打理乾淨,祁安拿著一枚果子出了飛船。
“哢嚓哢嚓——”
這是祁安沒吃過的品種,皮薄水多,非常脆甜,是獨狼在臨走前給他留下的果子。
一道黑影籠罩住他,祁安仰頭。
陌生的鐵血戰士優雅地伸出右手,微彎腰:“美麗的人類,你好,我叫花蟹,是一名精英鐵血,預計會在三百歲前的時候當上族中長老,請問我能否與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