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程青青的臉埋在他結實的胸口上,腰被他緊緊鎖在懷裡,有點呼吸困難地說:“想你了,就過來了。”
“他們不知道?”
程青青尷尬地不敢看他:“知道,但我就是想來找你。”
她看不到男人是如何狂喜的,火熱的吻就落到她的唇上,緊接著就被他抱到床上。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程青青發現沈晝解開了她的繃帶在檢查她的傷口。
“你恢複的好快,你是不是也沒怎麼吃藥?”他記得她隻有在入院第一天打過針,後續連消炎藥都沒吃。她的傷雖然不致命,但傷口又多又深,普通軍人都得補幾天抗生素,她居然能一直活蹦亂跳的。
豈止沒有吃藥,她連係統裡售的藥物都沒用過,她的眼睛滴溜轉了一圈:“可能是研究院那邊給我用了新藥。”
“新藥?確定不是把你也當小白鼠了?!”
“好啦,隻要有用就行了。”程青青鑽進他懷裡,努力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彆處,“你今天還要出門嗎?”
沈晝點了下頭:“昨天我在酒吧裡遇見一個神秘人,他勸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聽上去不像什麼好鳥,程青青眉頭皺起:“指不定是什麼非法集會,你可要小心。”
沈晝失笑,捏了捏她因為擔憂而緊繃起來的小臉:“我不會有事的如果確認是非法集會我就叫人把他們一網打儘。”
“嗯。”
“等我回來咱們去看鬱刑。”
“昨天鄰居幫我給佟知簡女士發了帖子,如果有回複我會去找她,說不定能早點把鬱刑救出來。有結果我會通過終端給你發消息的。”
“我也是。”
沈晝幫她穿上衣服——他入住的時候,“失樂園”管理處的人給她送了一箱衣服過來。穿好後他們一前一後出去。
這個時候鄧越澤已經在廚房忙碌了,眼見著剛開始備菜,沈晝擼起袖子就加入進去,主動詢問鄧越澤需要備哪些菜。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需要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再加上為了保持自己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人設,他也隻好跟他說了。
一想到昨晚,他是眼睜睜的程青青一點一點從床尾趴下去的他就氣的直磨牙。
沒辦法,誰讓他是後來的呢?
廚房的氣壓低到了極點,程青青看了一眼就趕緊跑路了,一出門,新鮮空氣還沒呼吸幾口,就看到了在打理花園和菜園的餘威。
她好奇就走過去問:“這些菜是什麼時候種的?”
餘威說:“不知道,可能是上一位主人種的。”
“那你知道上一位主人去哪了?”
餘威從菜地裡抬起頭,手裡一堆剛捉下來的蟲子:“聽說是工作變動,搬到南一邊的地方去了。”
他們說著,程青青的終端上收到了一條短訊。
那居然是佟知簡發來的:
【我也想見你,歡迎來參加我的下午茶,於下午三點,冰封大街11號。】
居然這麼早回信?不過也不算倉促,她還有一個上午的時間準備上門拜訪的伴手禮。
吃完飯,沈晝繼續出門辦事,臨走前十分挑釁的問程青青索要了一個臨彆吻,然後才瀟灑地出門了。
留程青青和另外兩個臉色不太好的男人麵麵相覷。
……